宋姜氏早就已經(jīng)被眼前的利益而蒙蔽雙眼。
當(dāng)然不會想象自家女兒有多無辜。
“你莫要忘了,如今整個宋家都要依靠著宋侯府,你若是能得了宋世子的喜愛,往后還怕沒好日子過嗎?”
宋家二伯一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那雙眼眸根本不曾挪動半分。
他似乎今日打定了主意,要將自己的女兒害進去。
宋漪瀾這時才方知他們夫婦二人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何意思?
求助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父親身上。
“阿爹,你說說阿娘,我不想嫁給世子了,我們回去,聽你的話,嫁給淮陽的那些公子哥,誰都可以好不好?”
這番求情卻終究不曾換回他人的半分柔軟。
反觀人突然站起身來。
一雙眼睛里帶著無比的寒意。
他看著眼前有些掙扎的宋漪瀾,冷淡的開口。
“什么事情都如了你的愿?真是可笑,就是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p>
這事情也幾乎全都安排妥了。
此刻宋漪瀾打了退堂鼓,不肯做。
讓他宋家其他的謀劃該如何進行?
“阿爹,您從前說,我是您的驕傲,是您唯一的女兒,可您現(xiàn)在為何…就直勾勾的要把我往火推里推?”
這宋侯府本來就極其復(fù)雜。
若是她…用這樣骯臟的手段爬上宋無憂的床。
往后的日子何其難過。
宋漪瀾的質(zhì)問并不曾喚回宋家二伯的半分良心。
有些煩躁不堪的開口,“還等什么?她不愿意,給我打昏了扔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