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原以為憐月在這兒宋侯府深處。
絕不可能還記得自家主子。
卻不曾想憐月竟問了他的近況。
“否則如今已坐在徐府家主的位置上,這段時間也一直忙著這件事?!?/p>
徐府家主。
憐月雖然確實不太了解這其中的些許秘辛,
但卻知曉以徐家的背景,徐恩延想要沖出重圍,怕是有些困難。
畢竟他既無母親族群勢力為輔,也不曾有家主關懷。
“怪不得這些時日都不見你家公子,但是在競爭家主位,只是可惜這次家中有些事無法親自去徐家夫人壽宴,更不能親口賀他之喜。”
青羽一路陪著徐恩延走來。
所以自然知曉徐恩延心中的那份無奈。
如今看著眼前之人卻一時聽不出憐月的話,究竟是夸贊還是挖苦。
見面前人又不開口。
憐月卻早已習以為常。
“他竟然讓阿寶來了我這,是不是想著讓阿寶來陪我?”
憐月將目光重新落回在阿寶身上。
有了阿寶在身旁,憐月的心思還能夠被隱去其他別處。
“當然,徐哥哥說了,現(xiàn)在所有的掌握都在他的手心,所以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且徐哥哥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徐家的女兒,是他的女兒?!?/p>
“是他的女兒?”
憐月有些疑惑的看著青羽,可青羽也沒有反駁。
“這不太對,他又不曾成婚,怎么可能會有女兒…若是傳出去,怕是會有幾番分辨,阿寶,你…”
“公子說了,阿寶是自己的女兒,至于阿寶的母親在生阿寶之時,便已經(jīng)香消玉損,如今他甚是感懷妻子亡故,所以不愿再娶。”
“你家公子,這是在躲那位公主吧?!?/p>
憐月聽孫宇的解釋便猜得出來是因為何事。
沒想到過去了這些年,這位公主的執(zhí)念卻仍舊還在他身上。
青羽雖然不曾說話,也算是變相交代了緣由。
“也好,反正如今我在這府中也無事可做,阿寶來陪我,我心里高興?!?/p>
憐月跟著阿寶也玩了起來。
直到深夜,憐月才將阿寶送回了屋里休息。
剛一轉(zhuǎn)身就瞧著門外頂著風雪趕回家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