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存在就是在與我爭!”
只有宋鶴眠死了。
讓宋老夫人只有唯一選擇。
眼前的一切才都只能單單純純的屬于他。
憐月一時不知該如何在勸諫眼前這個瘋子。
唯一知道的是,他早就已經變成了個瘋子。
多說無益。
憐月看著他略顯單薄的身影中有幾分不忍。
“不管你做錯了什么,在天子的旨意下達之前,你還是宋侯府的兒郎?!?/p>
身為宋侯府的二郎,便不能夠像如今眼前之人這般憔悴。
“我會找人照料你,直到你徹底被這天下法度而正法的那一天。”
憐月說完便轉身而去。
只是這照顧宋無憂的人選,卻一時之間犯了難。
原本宋無憂身旁的小廝,幾乎全都被抓去審問。
眼下院中所剩下的人,寧愿去干那些吃苦的活。
卻也不肯前往照顧。
接連幾日憐月都不曾找到一個極為合適的人選。
午后。
憐月坐在廊下,身旁的石桌上擺著新鮮的水果。
可女子的思慮卻還因為此事而憂愁。
“夫人,有人求見?!?/p>
翠柳從門外匆匆忙忙地走上前來,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慌亂。
憐月看著眼前的女子,便也知此事,定不算簡單。
“是誰?”
翠柳躊躇了半天,才念出了個人名。
“宋漪瀾?!?/p>
宋無憂的那個妾室。
這人倒是少見。
當日印子錢的事情爆發(fā)之后。
宋侯府也算驚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