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處也有幾處傷痕,高高立起的衣領(lǐng),卻也無法掩蓋她脖頸處的傷口。
看來宋無憂那個廢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
便將心中的所有怒火全都釋放在了莊玉妗的身上。
從前還有憐月幫忙承襲床榻之事。
如今就只有她一人。
“你還未嫁入侯府,就如此沾沾自喜?別忘了你如今還是我莊家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從始至終,莊家從未將憐月視為自己親女。
反而被人當(dāng)做個奴仆,隨意打殺販賣。
“所以,母親讓你回家一趟,說是在新婚之前,有些道理要與你講清?!?/p>
重回那老虎窩?
莫不過是在把自己當(dāng)做傻子來糊弄?
“回去?我憑什么要回去!莊家夫人若有什么話,盡管可以來這棲鶴堂同我說,何須折騰我?!?/p>
憐月已然一副水火不盡的模樣。
“你簡直放肆,還不曾出嫁,便同自己的未婚夫同……”
“你也說了,是未婚夫,又不是旁人,怎么就不要臉了?”
憐月瞧著日頭高斜,心里想著要事,不欲與其糾纏。
“世子夫人若無事,便趕緊放了我去,不然耽誤了大爺?shù)氖?,小心惹了大爺生氣,到時若是再傳進老夫人的耳中,他也不是貴祠堂抄佛經(jīng)這種小事?!?/p>
“你不會真以為如今傍上了大爺,在老夫人面前長了眼,你此后便高枕無憂了吧?”
她挑著眉,眼眸中滿是不屑,更是低看她一眼。
“一個病秧子,這些年都不曾見好,就算無人干涉,又能活到……”
“啪”的一聲,倒是打斷了她那刻薄的話語。
她伸著手,一臉不可思議的指著面前的她。
她剛剛是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