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披著頭發(fā)打開門,但是卻瞧見那人有些面生。
憐月之前從未見過。
“見過夫人?!?/p>
憐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看那跪倒一片的人。
“我一向不喜太多人侍奉左右,更何況如今我身旁帶著個(gè)孩子,阿寶不太喜歡跟陌生人相處,我這往后也不必安排太多侍奉之人?!?/p>
“可是您…您畢竟是夫人,若是身旁無人侍奉,這不太合規(guī),屬下也無法交代。”
憐月不想為難他,便直接率真開口。
“我不為難你,只需要告訴我此事我與誰說是最為有用的。”
見他不開口,憐月心中也了然。
“我同宋鶴眠說。”
“少爺與公子還在忙,要不然您…”
那侍衛(wèi)還想攔一攔憐月的去處,被憐月的目光所遏制。
此刻阿寶也推開了門,有些緊張兮兮的看著憐月。
“姐姐有事要出門一趟,阿寶就在房間里等著姐姐如何?!?/p>
阿寶看起來有些緊張,想跟在憐月身旁,又不想見太多生人。
“我去去就回,阿寶回房間把門鎖上,等姐姐回來,知道是姐姐在給姐姐開門好不好?!?/p>
阿寶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巧的回了房間。
憐月聽著房間落鎖,才轉(zhuǎn)身去尋了宋鶴眠。
萬沒想到的是。
宋鶴眠并不曾與憐月一起住在這客棧之內(nèi)。
而是距離這客棧不至五十米遠(yuǎn)處的一間宅院之中。
看著那宅院的裝飾,還有門邊上的那赤裸裸的“宋府”。
憐月只覺得心中火氣越發(fā)昌盛。
“這是哪里來的婦人?可知這里是何處,怎是你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