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還沒有完全從宋老夫人手中接過侯府大任。
所以自然也不想讓宋老夫人在此刻離世。
“太子可是誤會我了,我怎么會…那可是我母親?!?/p>
“世子是個什么樣的人,本宮還是知道的。”
太子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隨后走向了那正堂,坐了下來。
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憐月與宋無憂也只好跟了上去。
“既然你說,沒有半分想讓宋老夫人離世,不如你說說,宋老夫人如今…為何…這般身體不適,卻連宮中太醫(yī),都不曾知曉?!?/p>
“親身上的病是舊時落下來的病根,這些年一直喝著從前的藥,就會好些,母親不想驚擾陛下與太子,便讓我自家在府上拿了藥方去抓?!?/p>
“那么久都不曾好,你也也不肯為其請?zhí)t(yī)了?”
憐月舟車勞頓良久,本就睡得不安穩(wěn),昨日又幾乎被凍了一夜,此時實在困倦不堪,頭腦有些昏。
這他們說話更是連眼睛都有些張不開。
腳步也格外虛浮。
“憐月?!?/p>
突然被點(diǎn)了名,讓她驟然變清醒了過來。
太子將腰間的玉玨扔到了憐月的手上。
“見此猶如見本宮,從此以后,你該如何對待你的長嫂,又該如何對待在病中的母親,自己心里清楚?!?/p>
“是?!?/p>
宋無憂實在不曾想到太子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憐月的庇護(hù)人之一。
看來若是想讓憐月成為自己的掌上玩物。
怕是此刻還不能如愿。
“宮中還有政務(wù),需要本宮處置,本宮就先行離去,宋世子,該做的事情做,不該做的事情別做,不然…小心自己給自己賠進(jìn)去?!?/p>
“是?!?/p>
他轉(zhuǎn)身離去,絲毫不管眼下宋無憂是何等心情。
憐月也終是坐在了椅子上。
那眼眸之中滿是困意。
宋無憂乖巧的將太子送出院中,又折返回來。
他看著憐月身上披著的太子披風(fēng),最終只是氣不過的落下了一句。
“真是個賤人?!?/p>
他甩袖而走。
可蓮心卻格外心疼自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