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不想理會(huì),想拉著他從人身旁離去。
而宋無憂卻耍了賴,非要攔著他們二人的路。
憐月便只好耐下性子與之說。
“我同夫君要去莊家祭拜我母親。”
“你母親?莊夫人不是好好的活著嗎?雖然因?yàn)橐粫r(shí)夫妻矛盾,被莊老爺困于府上,你也不必說的如此難聽,咒自己母親死吧?!?/p>
宋無憂無心,自然也徹底忘了,憐月同莊玉妗二人并非是同父同母所生。
“我母親才不是莊夫人!”
憐月斬釘截鐵的大聲反駁道。
倒一時(shí)嚇得宋無憂,連連退后幾步。
“不是就不是,你叫喚什么!”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之人。
只覺得憐月此時(shí)反應(yīng)有些太過,讓人心生有幾分煩悶。
“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卻連她真正的喜惡都不知道,你的喜歡…還真是廉價(jià)的很?!?/p>
他拉開了宋無憂,隨后抓著憐月又再次出門。
憐月看著他那背影,卻說不出的感動(dòng)。
二人一路無言,坐在馬車上,前往莊家。
在莊家門口,憐月卻一時(shí)打了退堂鼓。
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決斷,一想到即將要面對(duì)自己弒父殺母的仇人一樣心中便久久難以安寧。
她太多的苦楚想要說出口,可最終卻只能咽下心頭。
卻不曾想,身側(cè)之人卻伸出手將他的手握在其中。
手心中有些汗水,如今摸著倒有些濕熱。
“別擔(dān)心,一切都有我在,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今日就算是你將這莊家鬧個(gè)底朝天,我也有本事將你護(hù)在我的羽翼之下?!?/p>
宋鶴眠看向她的眼眸中,只有萬分的鼓勵(lì)。
憐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在男子的攙扶之下,一同走下了馬車。
莊家的人早已知曉此事。
如今莊老爺滿臉笑意站在門口迎接著他們夫婦二人。
他見宋鶴眠一切與舊時(shí)并不相同。
那眼眸之中的殷勤更甚。
“賢婿,折騰了這么些時(shí)日,如今身子感覺如何?都比從前好上許多?”
他說著便想伸手去拉著宋鶴眠,可后者卻一直跟在憐月身后。
與他之間一直隔著個(gè)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