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是夫妻。
根本就是要互相作為彼此的保護。
“你我是多年夫妻,何必去說這些呢?那現(xiàn)在你餓不餓?我讓人弄些吃食?!?/p>
“我…”
宋鶴眠剛想硬著嘴說不餓。
腹部卻傳來了抗議的聲音。
他那臉上瞬間浮現(xiàn)了些許紅暈,沒想到自己竟在人眼前丟了這么大的一個面子。
憐月卻覺得沒什么。
“知道你不餓,是我餓了,你剛剛回來時原本就快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可你拉著我,我也吃不得,如今我是真餓了,你就當是發(fā)發(fā)散心,陪我吃上一口如何?!?/p>
男子順其自然地點了點頭。
憐月覺得好笑,隨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向外頭的人吩咐,讓他們準備吃食。
二人隨后吃完了飯,洗漱過后躺在了一張床上。
可憐月卻有些睡不著。
“眠郎。”
憐月從那男人的懷里抽出了身,半坐了起來。
“我確實有幾分好奇…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剛剛到底是因何事而難過?”
憐月實在太不了解眼前之人。
可骨子里卻還是想要多了解他幾分。
宋鶴眠低垂著眉眼,一時也不曾給了她回應。
憐月也并未急迫,反而只是坐在那里等著那人的回應。
過了半晌才聽見他有幾分沙啞的聲音。
“你若是想聽,我也是可以講給你的,只是…你到時可不能嘲諷我?!?/p>
憐月點了點頭,只要他肯說自然有解決的法子。
“母親一直以為我身上所中之毒是因宋無憂,可實則是因當今天子,他與我父親…曾是歃血為盟的盟友,當然也曾是這利益相爭的爭權(quán)者?!?/p>
想起曾經(jīng)那段比較幸福的時光。
他也有幾分羨慕。
“父親身為忠臣,對于陛下所做的許多事都持有著異議,可當今的天子卻早已被權(quán)勢蒙蔽了雙眼,為了能夠穩(wěn)住君王之位,就連昔日的兄弟都容不得?!?/p>
對他下了狠手。
更是對他的家人毫不留情。
“我當時心疼母親,便用這一味毒藥…換取了宋家人的性命,只是也換了…三年不得入京?!?/p>
這三年便是寄居在淮陽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