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妗一邊說著便幫著憐月收拾。
可又在其上蹭了好幾處油星,甚至都有些能聞得到。
憐月只覺得被氣得頭疼欲裂。
伸手便打掉了她的手。
“我自己收吧?!?/p>
莊玉妗件那賬目已被自己弄得有些晦暗不明,便心滿意足的收了手。
憐月在一旁收拾。
莊玉妗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甚至隔三差五,還要說些風(fēng)涼話。
“妹妹,那賬目…應(yīng)該無事吧?聽說母親最在乎這些賬目的完整了?!?/p>
“若是母親怪罪下來,妹妹盡管將一切罪過全都推在我身上。”
“都怪我,好心做錯(cuò)了事?!?/p>
“早知道,我就不該來叼擾妹妹?!?/p>
“妹妹,你不會(huì)生姐姐的氣吧?姐姐是真的想……”
見其喋喋不休,憐月只好先將賬本扔在一旁。
“你今日來尋我到底有何事,趕緊說,說完趕緊走。”
“我也沒什么重要事。”
莊玉妗微微低頭,一副受了幾分委屈的模樣。
“我只是……”
不知怎的瞬間,那人便變了臉。
此刻,就連聲音也帶著幾分哽咽,似乎要哭出來一般。
“我只是想起上次在大爺面前說出的那些話,覺得有些自愧難忍?!?/p>
她又走了兩步到憐月身側(cè),伸手拽了其衣袖。
“我一時(shí)氣惱,才口無遮攔,卻忘了你我姐妹本為一體,若非是大爺與你夫妻情深,此刻還不知妹妹如今身處何處?!?/p>
這個(gè)時(shí)候想起來了?
果然和她母親一樣性情涼薄。
只會(huì)裝模作樣。
“今日回府,母親也說了我許多,我知道錯(cuò)了,妹妹便原諒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