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她所識的字句,不過千分之一。
“你也想學(xué)?”
他瞧著憐月的目光,一直盯著那本書,便開口問道。
憐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猶豫的拒絕。
“不,我只認(rèn)識些許…白字,也還是跟隨在莊玉妗身側(cè)時,我…”
是不識字的。
宋鶴眠也沒覺得煩躁,反而又問了一句。
“我問的是…你是否想要學(xué)。”
“我想,你就教我嗎?”
憐月再度仰起頭時。
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隔得極近。
呼吸打在另外一個人的臉上。
平白讓二人都紅了臉龐。
宋鶴眠連忙直起了身,又別過了臉。
“你是我夫人,若是你想學(xué),我替你去請老師來就是?!?/p>
“那還是算了?!?/p>
憐月也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只是二人之間似乎隔著個成年人的距離。
“我不識字,本就上不得臺面,這事若傳到了外頭去,不知有多少人會恥笑你,恥笑侯府?!?/p>
一個當(dāng)家夫人,卻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
他看著面前的女子,下意識的開口。
“我…如果你想學(xué),我也可以教你?!?/p>
憐月的眼神之中瞬間迸發(fā)起無盡的希望。
那雙眸中也帶著些星星。
她一臉的期許,“你真的愿意教我識字!”
他不曾想,不過是一句話,竟能讓眼前人如此高興。
他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總歸你每日也要來給我送藥,我可以先教你一些比較普通的字句,也讓你…能多認(rèn)識些?!?/p>
“好!”
憐月這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接下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