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母親吧?!?/p>
榮陽雖有些不甘心,也轉身離去。
坐回一旁椅子上的定遠侯世子卻冷哼道。
“這位榮陽長公主還真是素來愿意與你兄妹相稱,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皇后之女?!?/p>
榮陽長公主雖受陛下恩寵,實則不過是一貴人之女。
身份實在說不上的貴重,甚至還有些見不得人。
就是這般,卻因自幼時起,同太子與宋鶴眠等人一同玩樂。
便身份已然與旁人不同。
陛下愛屋及烏,便也給了長公主之名號。
——
回侯府的馬車上。
憐月沉悶不已。
榮陽長公主的天真浪漫。
是她難以唾手可得之物。
在那女子站在自己眼前時。
憐月似乎就已意識到自己的失敗。
可即使如此,卻還是想為自己拼一波前路。
“我…”
女子的聲音嘶啞,又帶著極度不自信。
“那位榮陽長公主,與你很熟?”
他不知如何向眼前之人解釋。
但看她那深夜都掩蓋不住的落寞神色。
他終是神使鬼差的說了句,“我與榮陽并不相熟?!?/p>
并不相熟?
憐月眼眸中迸發(fā)出一絲光亮。
掙扎許久,還不甘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