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外間站了許久的嬤嬤連忙走進屋。
瞧著那榻上的女子,那哀傷都快露出了眼眶。
“小姐,世子怎能如此對你?那賤坯子怎能與您相評定論?!?/p>
莊玉妗擺了擺手。
事已至此,要追究的并不是此事。
“我記得嬤嬤曾有一女,早些年被我母親許給了鄉(xiāng)下的一個游醫(yī),如今不知他們夫婦二人生活如何?”
“托小姐和夫人的福,我女兒和女婿這些年的日子過得也算和睦。”
那就最好不過。
“如今我的日子如此難過,嬤嬤是否也該幫一幫我?!?/p>
那嬤嬤雖然心中有些后怕,但終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不知小姐要我做何事?”
莊玉妗在那嬤嬤耳旁言語了幾分。
“嬤嬤,若她活著,我的日子只會一地雞毛,嬤嬤就當(dāng)是成全我?”
“可是…若是侯府的人查到了,老奴的女兒女婿……”
這可是謀殺朝廷命官之婦。
這罪名可不小。
“嬤嬤,你盡管去拿藥,別的什么都不說,到時候就算查到了你們頭上,你也可將所有罪過全都推到我身上,求求你了?!?/p>
莊玉妗如今進出身側(cè)皆有人陪伴。
若想要購買那毒物,怕是毫無機會。
便只能夠?qū)⑺蠓旁谘矍爸说纳砩稀?/p>
那嬤嬤終是陪她一起長大,最終還是起了惻隱之心。
“既然是…那老奴這就去做?!?/p>
——
那異國他鄉(xiāng)之處。
宋鶴眠自清醒后與憐月之間關(guān)系進展飛速。
他們皆敞開心扉,與彼此交換內(nèi)心。
雖不知何時心中起了妄念,可如今也能互相扶持。
“若是我能命再長些,真想這輩子便停留于此,與你互相相伴,終生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