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妗看著身旁的嬤嬤,卻只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憐月與莊玉妗二人。
只不過全都是莊家的棋子。
所謂的父女情深早就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其擔(dān)心這些,倒不如擔(dān)心些別的事。
“嬤嬤如今格外要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就是要盡快確定好宋鶴眠究竟是生是死?!?/p>
他若是生。
便是所有事情此刻都棘手非常。
但若是死。
一切便又重新向陽而生。
“小姐,雖然有些話奴婢不該開口,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世子與大爺之間的爭斗,小姐身為后宅女子還是莫要過于摻雜才對?!?/p>
她看著眼前之人,有些心疼自家小姐。
終究是互相陪伴之輩,心中仍有半分感念。
此刻。
嬤嬤終究說了幾句勸慰之話。
可只見女子突然放肆大笑。
“嬤嬤,同為后宅女子,不過都是夾在他們男子之間茍延殘喘,就算能逃得過今日,又怎能逃得過來日。”
這一切的噩夢都降落于眼前。
眼下可以將一切皆忽略不談。
但卻不代表以后也能過這般日子。
莊玉妗瞧著身側(cè)之人,再度囑咐了一句。
“替我回家瞧瞧母親,順便…將這些銀錢都拿回去?!?/p>
莊玉妗拿了個箱子放在了嬤嬤的手上。
嬤嬤的眼中含著淚水,從未想過莊玉妗有朝一日會這般……
如今對于莊老爺而言。
他雖想要討好宋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