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覺得是只悶葫蘆,甚是無懼。
“我要是憐月,我也不想與你這般人相處,無論說什么都是這副悶葫蘆的模樣,實在是浪費時間!”
“你也覺得我…很是無趣嗎?”
他抬起頭,突然之間問出這話,卻讓面前之人有些難以接。
“這個事兒…你得看人,咱們這么多年兄弟,我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你這一句話,憋不出兩個屁來的樣子,所以自然不覺得有什么,但是憐月與你之間也不過才一年左右的姻緣,難以接受也屬正常?!?/p>
他從前也曾意氣風(fēng)發(fā)過,可自從得了病后便一直如此,他們這些兄弟雖不說什么,但心中也百般疼惜。
竟憐月并不曾經(jīng)歷這些,只覺得眼前之人唯獨對憐月毫無半分好臉色,心中難受。
“換句話說,前說的那些話,或多或少人心中都會有所芥蒂,所以我若是你,如今便好好想想該如何哄得妻子高興才是要?!?/p>
宋鶴眠只覺得有些麻煩。
不如像從前憐月,連半句話都不敢反駁他來的痛快。
看他又不知在想些什么,徐延恩只有認(rèn)命的站起身來收拾東西,打算同其一起回京。
——
憐月再次登門丞相府,發(fā)現(xiàn)如今萬物幾乎準(zhǔn)備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也沒什么能夠安排的。
這憐月實在是不想回宋侯府。
幾次相見,丞相府小姐也與憐月混了個臉熟。
如今也同憐月八卦的開口。
“這話說起來有些…我卻還是想問一句,姐姐一直停留在丞相府,是因為不想看見宋老夫人吧?”
“你怎么知道!”
丞相府小姐卻笑出了聲。
“果然我猜對了,思書那傻子說什么是你怕再受宋無憂的欺負(fù)?!?/p>
果然是個大直男,什么都想不到。
“當(dāng)然是因為你那副樣子,就像是我犯了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阿娘時的樣子,一我一猜就是一個準(zhǔn),宋老夫人待人十分和善,京城之中也素有傳言,你是做錯了什么事,惹了宋老夫人不高興嗎?”
這或許也算吧。
憐月點了點頭。
“那你就好好道個歉,看看宋老夫人喜歡什么,也不需要太貴的東西,只要買到人心坎兒里,說幾句軟話,自然當(dāng)長輩的是不會與我們計較的?!?/p>
我不知該如何向面前之人解釋。
這件事情已然不是能不能計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