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正瞧不到人身影之時,他們二人才回了棲鶴堂。
“你之前一直按壓不動,怎么今日突然發(fā)作了起來?也不曾與我說上一句?!?/p>
今日定遠侯帶兵入府時,憐月還覺得有幾分詫異。
只是宋無憂也一直經(jīng)手。
若有結果,應該與之說上幾句才是。
“沒有結果,也沒有證據(jù),我只是擔心他在外會對你動手?!?/p>
宋老夫人馬上即將啟程。
到時這內(nèi)宅之中,幾乎皆是宋無憂的天下。
他又日日疲于奔波于外。
實在沒有那仔細的心,能時時刻刻盯著府上的動靜。
與其將這危險一直擺在女子眼前。
不如自己先行替之解決。
“那你就沒想過母親,母親如今看著宋無憂被人帶走,定然心中憂慮一片,你……”
他突兀的將憐月?lián)нM懷中。
“我顧不上許多,你可知那日夜間你留宿在莊玉妗院中之時,我的心思有多亂?!?/p>
雖然不過也只是幾個院落之隔。
可是他卻實在擔心。
憐月還會像上一次一樣受到宋無憂的糾纏。
好在那日夜間并未發(fā)生什么。
可就算如此。
他卻仍舊不相信宋無憂能一直不再做逾矩之事。
“莊玉妗如今身懷有孕,不管真假,你和定遠侯便將宋無憂帶走是否有些不妥。”
雖然他們之間都有計較。
可這些并不應該牽連無辜孩童。
莊玉妗與宋無憂所造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