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世子蹙了蹙眉,身后人手中的刀劍也要出鞒。
那小廝被嚇得更是六神無主。
“云橋,你家主人喊你去替他上藥?!?/p>
一女子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那小廝轉(zhuǎn)過頭去,唯唯諾諾地點了個頭。
“是,這就去?!?/p>
再度被拉開,定遠侯世子中瞧見了舊人。
“我就知道你同他在此,這他身子出了什么變故?”
宋鶴眠并不想讓他們得知身體近況。
憐月便也開口搪塞。
“沒有,反而是我,最近有些不適,便來了師傅這調(diào)養(yǎng)幾分?!?/p>
定遠侯世子有些狐疑的看著她。
“你?怎么莫不是榮陽的那幾句話真刺了你的心?”
憐月沉悶不曾回話。
可定遠侯世子,并沒想如此放棄。
“她就是個自幼被人教養(yǎng)長大的女子,不曾見過什么世面,個人行為舉止上也不似,你放心她與宋鶴眠絕無可能?!?/p>
定遠后世子從骨子里看不起榮陽長公主。
與之相比,他更愿意讓憐月成為宋鶴眠身側(cè)之人。
“我知道了,多謝世子寬慰,若無事,您請回。”
憐月說著便要關(guān)了門。
可男人的大手卻死死的抵著,讓這門無法挪動。
“世子到底要如何?”
“你知道,我只想見他。”
至少要確保他此刻身體康健,并無舊時病癥。
“他現(xiàn)在見不了你,京中的事,如今太子身旁應(yīng)該拖不了你,你還是早些回去?!?/p>
“見不得我?”
他看著憐月,語氣也帶著幾分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