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真的做了,她發(fā)現(xiàn)就和心里揣測的一樣。
zuoai是不過如此的東西。陸沅兮輕笑了聲,把手指抽離,不屑地輕笑。
陸沅兮以為自己洗了很久,她出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任黎初還在浴室里沒出來。從進去到現(xiàn)在,也有一個小時了吧?
陸沅兮不認為任黎初會緊張,兩個女人做這種事也不需要什么特別的準備工作?;蛟S是在搗鼓其他什么東西?應該不是什么好事。
陸沅兮疑惑地盯著浴室門看,在里面的任黎初卻對外面的視線毫無察覺。
她皺眉看著光禿禿的雙手,卸掉美甲之后,這雙手久違的恢復原本樣子。指甲清理地很干凈,有個別幾根手指甚至都剪快剪到了肉,一用力就泛著細微的疼。
任黎初用打磨指甲的銼刀蹭著指甲上可能殘留的尖銳,又用消毒洗液徹底清洗了一遍,這才從里面走出來。
彼時,陸沅兮已經在房間里呆了好一會兒。她穿著柔軟的棉質睡衣睡褲,靠坐在任黎初床上,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要做什么兩個人心知肚明,扭捏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尷尬而已。
“你洗完了,倒是挺快的。”任黎初看著在暖黃光暈下的陸沅兮,鼓了鼓嘴。不得不承認,這幅樣子的陸沅兮還挺好看的。
不是睡裙,更不是什么暴露的情趣內衣,就是最普通的純棉質睡衣睡褲,可這時候穿在陸沅兮身上,硬生生出現(xiàn)一種別樣的勾人感。
棉質睡衣的材質很舒服,它們會以最合理的方式貼合著肌膚,之后等待著更為合適的方法,將其脫下。
“你會這么慢,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标戙滟饷榱搜廴卫璩?,比起自己,任黎初穿的就更少了。她甚至沒有穿睡衣,全身上就只有一條單薄到不能再薄的蕾絲內褲。
內褲是白色的,透明而輕薄的布料包裹著她下身隱秘的部位,整齊淺薄的一簇黑色若隱若現(xiàn),yinhu飽滿的輪廓被輕薄的蕾絲勾勒出來。
比起自己,好像任黎初才更像是那個要被“上”的人。
“你當我是什么急性的segui嗎?再說了,我又不喜歡女人,我這是要把你對我的做的討回來罷了。我這么好看的人愿意摸你,都不知道你賺了多少。”
任黎初碎碎念著,每句話在陸沅兮聽來都是雷點,都足以惹氣她的不快。但陸沅兮懶得和任黎初爭論什么,實際上,事情的對錯和討還根本沒有意義。
自己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們將要zuoai,這兩件事和任黎初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區(qū)別。是因為任黎初想,自己才會面對這些事情。
不過這次的事陸沅兮認為也有自己一部分的原因在里面,如果那天晚上她沒有因為心里的詭念上了任黎初,確實也不會有接下來這么多事了。
任黎初把主燈關掉,就只留下屋頂那一圈燈帶。燈帶的顏色是暖色系,自上而下地照下來,氛圍變得曖昧而舒適。
任黎初跨坐到陸沅兮身上,兩個人很熟悉,因為她們認識很久,也相處了很久。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清醒著貼近彼此,靠近彼此卻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