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兮,你耍我呢是吧?”任黎初有點不相信,這年頭了,居然還有人沒安裝凈水器?
“我平時喜歡喝熱水?!标戙滟庹J真回答,然后就看到任黎初用著看奇葩一樣的眼神盯自己,悻悻地把水倒了,然后把自己的咖啡搶走。
好吧,陸沅兮一開始就做了兩杯,早就知道任黎初會搶。
“你什么時候走?”喝咖啡的時候,陸沅兮問。剛才她接到孟拾悅的消息,說是今天下午的飛機到秀川,陸沅兮估計對方肯定會和自己見個面,沒準還要過來看看。
“陸沅兮,你不覺得這樣直接趕人走很沒禮貌嗎?再說了,今晚不是還要做嘛,我走了再過來,怪麻煩的。你床夠大,我每天就睡那里好了?!?/p>
來了,任黎初招牌式的得寸進尺。陸沅兮大致算了下,從兩個人那天意外上床之后,接下來的這一個禮拜,任黎初幾乎每天都會過來,就差直接住在這里。
雖然做過很多次了,可陸沅兮并不認可同居這件事。
“你以什么身份住在這里?床伴應該沒必要住在一起?!标戙滟獍言捳f清楚,也把兩個人的關系定義為床伴,更直接的說法,她們是炮友,只不過是打很多次的那種。
“陸沅兮,你這么直接,都不怕我傷心嗎?”任黎初雖然早就料到在陸沅兮心里,她們的關系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好,可對方直白說了,心腔還是有股酸澀感。
她其實能感覺到陸沅兮是有在意自己的。
“抱歉,但我沒辦法欺騙你,我們的關系,就只能是床伴,僅此而已?!标戙滟饪粗卫璩?,言下之意,如果任黎初不愿意,她們就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任黎初和她對視,像是忽然明白什么,輕笑起來。
“好,我懂了。就照你說的吧,我今晚會走的?!比卫璩跗鋵嵰稽c都不想走,可她拿陸沅兮沒有辦法。誰讓她以前做了那么多混賬事,現(xiàn)在總歸是要還的。
“嗯,我要出去一趟?!?/p>
“干嘛?”
“去見孟拾悅?!?/p>
“我也去?!?/p>
任黎初總算知道陸沅兮為什么非要在今天趕自己走了,原來是為了和孟拾悅見面。她沒忘記,四年前就是孟拾悅帶走了陸沅兮,害她們分開這么久。尤其想到孟拾悅喜歡過陸沅兮,四年來還和陸沅兮朝夕相處,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