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溫度驟然上升,帶著某種陸沅兮無法揣測的曖昧。她抿了抿唇,竭力讓自己忽略任黎初貼靠在自己身上的觸感,也在努力壓制這種肌膚相貼而生出的快意。
可陸沅兮忘了,任黎初往往就是那個最大的不確定因素。
洗過頭的手被忽然被她抓住,然后按在某個極度柔軟而棉彈的地方。陸沅兮垂眸,這才發(fā)現(xiàn),那顆赤
紅的乳珠,不知道什時候,已經(jīng)硬挺了。
“黎初”陸沅兮開口,嗓音沙啞,她沒想過,自己僅僅只是因為任黎初的一個小動作,就動情到這種地步。
“陸沅兮,我漲?!比卫璩醣旧淼纳ひ羰呛軇勇牭念愋?,如果聲音有美貌程度,那任黎初的嗓子一定會被拉去放在金字塔的頂端。
這人哪里都詮釋著得天獨厚的眷顧,動聽的嗓音是陽光下燦爛盛開的人間富貴花,有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嬌貴與矜貴。就算說著刻薄的話,只要她開口,也并不像在罵人。
更何況是現(xiàn)在,她用了最糯的嗓音呼喚自己。像是將一塊糯糯的團子放在落了雪的掌心間,隔著微薄的雪層,也能感受其綿軟。
陸沅兮覺得周遭的空氣變得悶熱,一種難以啟齒的熱在體內(nèi)蔓開。泡在水里,卻如火焚身。
“黎初,不行我”
“陸沅兮,你頭發(fā)弄得我好癢?!?/p>
任黎初抬起手,胡亂抓著陸沅兮弄shi后垂下來的長發(fā)。她的發(fā)絲很硬,沾水之后掃在身上,帶來的癢
意也更明晰。
“抱歉,這樣好些了嗎?”陸沅兮哄著任黎初,對她千依百順。見陸沅兮把頭發(fā)撩到背后,露出那張好看的臉,任黎初覺得腦袋又燒起來,迷迷糊糊的,又開始惦念剛才的觸感。
沒記錯的話,陸沅兮剛剛摸了自己的xiong,還捏了一下。恩,雖然不怎么用力,可是很舒服。
生理期快來了,這幾天任黎初憋得慌,xiong部也漲得難受。
“陸沅兮,我真的很討厭你。你是我見過,最煩的前任了。唔,你來找我干嘛,做的菜還那么難吃,害我都吃胖了。”
任黎初語無倫次,毫無邏輯的說著陸沅兮不是,期間還用手捏了捏平坦的小肚子。陸沅兮把她的動作看在眼里,眼里的寵溺幾乎要滿溢出來。
然后,任黎初就撞進了自己懷里。
“陸沅兮,你剛剛那個,好舒服,再摸摸吧?!?/p>
任黎初湊在陸沅兮耳邊,用她最小的氣音和自己說悄悄話。這些都被陸沅兮一字不落的揪進心底,快
速發(fā)芽。
癢。
攥緊的手指緊了又松,把某種固執(zhí)捏碎成一團,然后化做喜歡凝成的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