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初雙唇微啟,吐出一聲近似嘆溦的輕吟。她發(fā)過高燒,知道那種全身從里到外都被灼燒的感覺是怎樣的??涩F(xiàn)在,陸沅兮帶給她的熱,卻是和高燒完全不一樣的熱感。
shi熱,連呼吸都仿佛裹夾著水汽,吐出的每聲shenyin和喘息都沾染著黏膩。很奇怪,明明全身都是汗水,任黎初卻覺得灼燙。下身已經(jīng)shi的不像樣子了,可當(dāng)陸沅
兮把手指送進(jìn)來的時候,這具身體還是感到不滿足。
想要更多,想讓陸沅兮更快更重地填滿自己。明明理智在喊停,身體卻成了叛徒,與之背道而馳。
唇瓣是軟的,帶來的溫度是暖的,牙齒落在身上的感覺卻是另一個極端。刺痛喚回了任黎初些許意識,她嗚咽一聲,試圖向前躲開,身體卻被陸沅兮緊緊抱住,用生硬的力道,將她團(tuán)在懷里。
“黎初想去哪里?還沒結(jié)束呢?!倍吺顷戙滟廨p柔的嗓音,有些沙啞,比平日里還溫柔。一抹shi熱順著耳垂傳遞而來,還不待任黎初細(xì)細(xì)感受,刺痛取而代之,也讓任黎初有些混沌的思緒得到片刻清醒。
她睜開眼,看向前方。在氛圍燈的照射下,落地鏡呈現(xiàn)出藍(lán)紫漸變的顏色,清晰將自己和陸沅兮此刻的模樣映在里面,也讓自己的狼狽無所遁形。
雙腿被身下的膝蓋控制著,以一個極其夸張的角度被分得大開。埋在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從剛開始就在不停地插弄,借著刁鉆的角度探進(jìn)深處,碾磨著里面早就敏感不已的每寸神經(jīng)。
燈光旖旎,水光流轉(zhuǎn),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yàn)檫^于seqing的畫面而升溫。
“陸沅兮,你…你什么時候這么惡趣味了,唔…變態(tài),你…嗯…輕點(diǎn)?!比卫璩醯男愿窬褪侨绱?,只要逮到機(jī)會,總是想要擠兌陸沅兮。但往往會因?yàn)檫@份好勝心,忘了自己還處于劣勢。
“黎初是想說我現(xiàn)在做的這些很變態(tài)嗎?可是那些道具是你準(zhǔn)備的,這些事,應(yīng)該也是你早就準(zhǔn)備好,打算和那些人發(fā)生的。”
“我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填補(bǔ)那些空缺罷了,你流了這么多水,還要口是心非?!?/p>
任黎初不知道陸沅兮從哪里學(xué)了這些話,她無力反駁,身體為生理欲望和快感所屈服,渾渾噩噩的大腦難以理清頭緒。除了接收快意,竟然什么都沒辦法思考。
陸沅兮的動作是粗魯?shù)?,和她說話的語氣,給人的感覺大相徑庭。臀瓣上還殘留著火辣的刺痛,身體各處也都是陸沅兮在剛才留下的咬痕。
任黎初發(fā)出難捱的急喘,她抬起頭,透過朦朧的淚眼,再次看向落地鏡?;蛟S是為了防止自己逃離,陸沅兮把她摟地更緊了些。
細(xì)長的手指覆在自己肋骨上,筆直而秀美,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雙手,在這個晚上,把她自己折騰到全身無力,意亂情迷。
或許是感覺到任黎初的視線,陸沅兮笑了聲,依舊酥軟又撩人。很快,那只扶在肋骨的手動了,它緩慢游弋向上,將任黎初輕晃的rufang握住。
這里被忽略了整個晚上,身體在頂撞中顛簸,因?yàn)閯忧槎吒呗柶鸬娜槿鉂q得飽滿,前端兩顆紅嫩的花蕊艷艷地挺起。終于在不安的晃動中,被陸沅兮握在手里。
啪嗒,一滴碩大的水珠掉在吧臺棚頂。任黎初仰頭,因?yàn)橥蝗缙鋪淼拇碳ぃl(fā)出一聲高吟。
“這樣晃著,不難受嗎?”陸沅兮又開口了,任黎初現(xiàn)在沒辦法給她回答,陸沅兮要的,也絕非一個答案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