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照進(jìn)屋內(nèi),把皮膚曬得有些燙,但不刺熱,暖暖的,很舒服。陸沅兮就是在這個時候,伴著手臂的酸麻,逐漸從沉睡中轉(zhuǎn)醒。
漫長的睡眠會讓人產(chǎn)生恍如隔世的錯感,但身體仍舊殘留的疲憊讓陸沅兮知曉昨晚鬧地有多荒唐。才會讓身體在睡了整晚之后,還泛著明顯的酸痛。
手臂發(fā)軟,里面的每根肌肉都叫囂著想要休息的渴望。腰也疼,連帶著臀胯也很難受。陸沅兮仔細(xì)感受著身體的異樣,而后,低頭看向窩在自己懷里,沉睡著沒有半點蘇醒跡象的任黎初。
自己尚且如此,任黎初只會更難受吧。
兩個人是凌晨才躺下的,陸沅兮不記得確切的時間,但估摸著,應(yīng)該是凌晨五點左右。那時候她從頂樓把任黎初背回來,又強(qiáng)打著精神給自己和任黎初洗了澡。
倒在床上的瞬間,陸沅兮幾乎沒有讀秒的機(jī)會就失去了意識,昏昏沉沉睡到現(xiàn)在。
她動了動被任黎初壓著的手,整個手臂已經(jīng)徹底麻了,因著她此刻的活動,血液開始亂躥,有種小蟲子在手臂上爬動的感覺。
陸沅兮小心翼翼地抬起任黎初的頭,再把自己那只手臂抽回來。這一系列動作算不上小,可就算如此,任黎初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終于恢復(fù)自由,陸沅兮起身坐在床邊,低頭看著任黎初。大概是沒了人形抱枕,她鼓了鼓嘴,下意識把自己的枕頭抱在懷里。
她長發(fā)散著,面容帶著些疲憊和倦意,昨晚哭腫的眼睛,現(xiàn)在還能看出微微腫起來的痕跡。
她微蹙著眉頭,露出的肩膀和脖子不滿錯綜復(fù)雜的吻痕和咬痕,陸沅兮清楚,在被子下面的身體,充斥著更加過分的痕跡。
沒了昨晚沖昏頭的怒意,理智就占據(jù)了主導(dǎo)位置。陸沅兮知道昨天鬧得有多荒唐,在那個時候,失控的不止任黎初,還有自己。
為了能讓任黎初醒來能舒服些,陸沅兮下床洗漱之后,從自己行李箱里拿出醫(yī)藥包,把之前買的藥拿出來。她當(dāng)時為了避免“萬一”就帶來了,沒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陸沅兮回到臥室,先是給任黎初后頸和肩膀的傷涂了藥,然后才掀開被子。盡管動作小心翼翼,還是驚擾了還在睡的人。
任黎初迷糊著睜開眼,看到是陸沅兮,防備明顯卸去了。她望著自己眨了眨眼,而后嘴巴動了幾下,像是在罵什么。然后又抱著自己的枕頭,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把這一幕看在眼里,陸沅兮忍不住笑了下。任黎初有起床氣,這大概是她少有的被吵醒時沒發(fā)脾氣的時候了。
陸沅兮把任黎初身上的吻痕和咬痕都涂了藥,又看看她紅腫的小屁股。昨晚留下的指痕到這會兒隱隱消了些,只是掌印依舊很明顯,臀肉也微微有點腫。
陸沅兮趁著任黎初側(cè)躺,把藥膏抹勻。又分開她雙腿,看向最嚴(yán)重的地方。果不其然,這里又做得腫起來了,比之前的那次還要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