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壞“孩子”。
任漪在心里想著,終于如了趙萱喻所愿。她起身,將趙萱喻拉起來,讓她橫趴在自己腿上,臀瓣高翹著。這樣的姿勢很適合家長懲罰不聽話的小孩子,同樣的,也適用于此刻。
拿著教鞭的手揚起,然后落下,鋼制的教鞭抽打圓翹的蜜臀。本該是微微刺疼的,可趙萱喻的浪叫卻越發(fā)放蕩。
“啊,媽媽打我了,再用力,打疼我,懲罰我,好爽?!痹S是知道整個別墅只有她們,因此趙萱喻的叫聲格外放肆。
她扭著臀,一會兒上翹,一會兒下沉,用xiong部撞著任漪的臀來回磨,臀瓣上的紅痕越多,她就叫地越興奮。
“嗯…媽媽打的好疼,可是越疼我就越舒服,啊…穴里面好癢,要媽媽操穴。”趙萱喻高翹著臀,主動迎上教鞭的抽打,蜜色的臀瓣上都是紅痕,讓本
就野性的肌膚更添加火辣。
她擺動地極致seqing,任漪看著,感到腿上的潮shi,終于放下手里的教鞭,去摸索包旁邊的指套。本來任漪是沒有這個習慣的,可自從和趙萱喻在一起了……隨身帶著指套,已經(jīng)成了必備的事。
“不戴了好不好?想媽媽不帶套直接進來,媽媽不想用手指攪爛我的穴嗎?”趙萱喻嬌滴滴掐著嗓子說,水汪汪的眼睛看過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任漪看她一眼,再看看她被自己打紅的臀,用手輕撫了下。
“乖一些,別鬧,沒來得及修剪,我不想弄傷你。”任漪輕聲說著,語氣是哄的,是寵的,偏偏她的嗓音又因為動情而沙啞,變得極度誘人。
趙萱喻被她哄得全身酥軟,下面直淌水,就要受不了了。任漪被她喘得煩熱,偏偏趙萱喻又總是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扭。任漪撩起長發(fā),偏過頭,用牙齒咬開指套。
這一幕被扭頭過來的趙萱喻看在眼里,暗紅的眸子直愣愣的看著,連發(fā)騷這件和呼吸一樣平常的事都忘了。
沉浸在情欲中的任漪很性感,就算這會兒她衣衫整齊,透著股禁欲的味道。可越是這樣,就越性感。
任漪身上有沉淀的成熟,又因為家世的原因,讓她身上自帶一股貴氣。以前趙萱喻就覺得任黎初往那一站,氣質(zhì)和樣貌就像一朵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間富貴花。
而任漪呢?她是拿著人間富貴花的女王。貴氣而端莊,優(yōu)雅又不失慵懶。可她偏偏又歷經(jīng)沉淀,見多識廣,心思深沉。
探訪任漪的感覺像是往深海游潛,每一秒都可能會有驚喜。
zuoai的時候,任漪會卸去身上不必要的疏冷,整個人呈現(xiàn)出最慵懶也最松弛的狀態(tài)。她紅著耳朵,輕輕扯開指套。那一刻,有些狂野,也過于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