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吧?”見她又正常了,五小姐問她。
“嗯,所以,這也是我應(yīng)得的?!?/p>
任黎初擦拭著下唇的血,看著好不容易才寫好的筆記被弄臟了,沉默著拿出筆,又重復摘抄。
“她就是你交易的初衷,換句話說,也是你的結(jié)??拷洃浄词删蜁p輕,反之就……”言至于此,五小姐沒有說,任黎初也明白她的意思。
怪不得,在陸沅兮離開的四年她的頭疼會那么頻繁?,F(xiàn)在和陸沅兮接觸地多了,發(fā)作的次數(shù)也在變少。
“我們之間的交易,可以告訴給陸沅兮嗎?”任黎初忽然詢問,五小姐聽后,有些吃驚,隨后玩味的看著她。
“并沒有明確說明不能告知給第三者,但對方信不信就看你了,這就是苦肉計嗎?”
“不是,我也沒打算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
任黎初低頭,看著鋼筆出神。今天,她總算得到了一個明確的答案。陸沅兮沒有討厭自己,可她也不想再和自己有牽扯了。說不失望是假的,可任黎初又因為陸沅兮離開前的吻而雀躍。
盡管那個吻轉(zhuǎn)瞬即逝,可那時候,任黎初太冷了,陸沅兮只用一個吻,就快把她燙化了。
我都這么慘了,陸沅兮你就讓讓我吧。
任黎初胡思亂想著,再抬起頭時,五小姐已經(jīng)不聲不響地離開了。當天晚上,任黎初發(fā)了高燒,她昏迷著被燒醒,又在醒來之后因為高燒而昏迷。
意識到情況不太好,她立刻給小陳打了電話,讓她把自己送去醫(yī)院。并且告訴她,先別告訴任漪這件事。
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果然看到任漪冷著臉坐在旁邊,趙萱喻還在削蘋果皮……
“媽媽?!比卫璩跤凶约旱囊惶兹鰦煞椒?,且對著任漪格外有效。聽她這么叫自己,任漪臉色緩和了些,趙萱喻揶揄的看了眼自家任阿姨,眼神曖昧。
“別一出事就知道撒嬌,怎么弄的?不是昨天才檢查過身體?”任漪明知故問,不用猜也知道任黎初上午還好好的,晚上忽然發(fā)起高燒是因為什么。
任黎初被任漪瞪了眼,小心翼翼地縮了縮脖子。其實她也不想因為身體的事再驚動任漪,要怪就只能怪小陳多嘴,再不然就是怪罪魁禍首陸沅兮。
干嘛在下雨天摘自己的頭套,害她淋雨發(fā)燒了……
總歸,怪天怪地怪人,任黎初就是不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