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應對季節(jié)性流感的,還有就是像任黎初這種體質(zhì)差,頻繁發(fā)燒的藥。前者藥性比較烈,后者就相對溫和些。
“小氣,我昨天都琴樂倪夏眠,你勤勤我怎么了?!比卫璩蹩瓷先ミ€挺精神的,顯然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也記得很清楚。
她和陸沅兮座埃了,不止一次,而是好幾次。想到自己昨晚狠狠地欺負了陸沅兮,都把人欺負哭了,任黎初心里美得不行。
雖然陸沅兮全程沒打算碰自己,但她會因為字跡地楚鵬石閠,會被自己壹次詞松尚稿鈔。任黎初知道,陸沅兮不是對她毫無感覺的。
任黎初現(xiàn)在有些心花怒放,嘴角翹起來就沒放下去過。她沒辦法控制這份喜悅,或許在陸沅兮看來有些得寸進尺了。
可是,她忍不住了。四年的疊墜的渴望都積壓在心底,終于有了一個可以釋放的缺口。她也在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把自己對陸沅兮的谷欠妄和渴望一股腦地釋放出來,害怕自己太用力就把人嚇跑了。
越是喜歡陸沅兮,任黎初害怕的東西就越多。怕陸沅兮會討厭她,怕自己努力換來她的重生,可她還是沒辦法屬于自己。
她像是出場費高昂的天后,只是走個過場,停留幾秒,就挖空了任黎初所有的惦念和癡妄。
但陸沅兮沒有留下足夠多的“補償”,因此,任黎初只能不停地要,不停地索取。
對于任黎初的口出狂言,陸沅兮沒說什么,更何況對方說的也是事實。很快,外賣的藥送上來,陸沅兮打開測溫槍,對著任黎初腦門按了下。
任黎初透過槍看自己,莫名有些專注。
“你瞧什么?”
“我想你,在我心上用力地開一槍?!?/p>
任黎初忽然念叨出歌詞,兩眼放光等著自己接。陸沅兮聽著,嘴角抽了抽,她沒打算陪她玩“我愛記歌詞”的游戲。
“376,還好,你一會兒吃些東西再吃退燒藥?!标戙滟饪吹綔囟炔桓?,稍微放下心,加上任黎初的狀態(tài)也不錯,應該不是太嚴重。
“陸沅兮,你怎么沒接我的話,讓我怪尷尬的。”任黎初顯然不懂得陸沅兮是主動給她臺階下,轉(zhuǎn)移話題是最后的溫柔。
“我看你一點都不尷尬。”陸沅兮無語,就見任黎初拿起袋子里的藥看了看。都是些常規(guī)的退燒藥,拿到其中一盒,任黎初臉色變了變,陸沅兮看她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