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任黎初比任何時候都好欺負,都更蠱人。她的尾音綿延又顫抖,嗓音里好像帶著撩心的小鉤子,讓陸沅兮都不自知地沉淪進去。
如果不是剛才說了太累,她或許真的會把這個人壓在床上狠狠地欺辱她。像上次那樣操弄她的穴,將她操地穴肉外翻。
可現(xiàn)在,陸沅兮只想抬起膝蓋,用力撞上肥嘟嘟的yinchun,但對任黎初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yindi在碾磨中被膝蓋撞擊,就連凹陷的穴口也在碾磨中被蹭地發(fā)麻。
要來了……
任黎初急喘著,用力含住陸沅兮的耳垂,鼻尖的呼吸又亂又急,哼聲低沉沙啞,嬌柔又性感。
“陸沅兮,我gaochao了,唔……好舒服,出來,哼嗯…流出來了?!?/p>
任黎初忽然仰頭,用力將乳肉送到陸沅兮口中,腰身下塌,背部高高弓起。她漂亮的脊椎溝在燈光下成了銀河里的水渠,細碎的汗水化成星雨落在她背上。
混著那些深處細密血珠的傷口,帶著碎裂的姿態(tài)。
陸沅兮看著任黎初,凝注她被情欲裹滿后降落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她看得出神,又不愿承認。自己,確實不想挪開眼。
玩物·33
今年冬天來得晚,初雪比去年遲了足有15天。雪悄然飄落,沒什么聲息,只有陽臺上的花受不住冷,瑟縮著枝芽。它們和人類一樣不解,為什么昨天還是艷陽高照,今天就忽然落了雪。
房間靜謐,白色的床單被抓蹬出凌亂的痕跡,被子里的人輕微起伏,時而弓起身體,時而落下。
任黎初閉著眼,身體顫抖,睫毛也在煽動。倏然,她抓緊身下的枕頭,下身也高高抬起。
“嗯……”
視線逐步清晰,在夢中實現(xiàn)的gaochao很明顯無法帶到現(xiàn)實,就只有潮shi的內(nèi)褲和空虛感最為真實。無不提醒著任黎初,她剛剛又做了一個怎樣荒唐的夢。
任黎初愣怔的看著屋頂,在意識徹底清晰后,耳根有些燙。她咬了咬下唇,羞恥感被惱火取而代之。放在被子里的手抽出來,扯住身下的枕頭,猛地扔在地上。
很好,能在夢里和現(xiàn)實中都讓自己這么生氣的人,陸沅兮還是獨一份。任黎初xiong口起伏,看著被她扔在地上的枕頭,惡狠狠的想著。
如果枕頭是陸沅兮就好了,她除了扔還要上去踩兩腳。都怪她,自己才會連著好幾天做這種壞夢。
“小姐,您醒了嗎?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大概是任黎初在房間里扔枕頭的聲音太大,路過的傭人聽到,聲音明顯帶著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