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59
暴雨洗刷著小島,給這個狂歡之夜結結實實淋了一把清爽的雨。泳池里的水已經換了新的,吧臺的酒東倒西歪,殘余的酒液落在地面和地攤上,空氣也充斥著酒精的味道。
陸沅兮抱著意識不清的任黎初,用泳池里的毛毯將她裹住,安放在躺椅上。她抽出紙巾,想過給任黎初清理一下狼狽不堪的下身,可手才碰到這人的膝蓋,任黎初就像是被觸動了某個警報一般猛地蜷縮起來。
“唔,夠了…陸沅兮,別弄我了,我沒力氣了?!?/p>
任黎初說這話時還沒清醒,聲音帶著被欺負了整個晚上的沙啞,還有些可憐巴巴的撒嬌意味。
她高高的個子像個小蝦一樣蜷縮在躺椅上,努力把自己裹進毛毯里,可顧前不顧后,只是把前面攏住了,大片光潔的后背和臀瓣還露在外面。
她眉頭緊蹙,白皙的臉頰在這種時候竟然有種莫名的脆弱感。抿著的薄唇又紅又薄,隱隱露出的側頸上還留著自己生硬的咬痕。之所以是生硬,是因為陸沅兮的牙齒細小而整齊,留下的齒痕也是整齊劃一的。
這樣的咬痕遍布任黎初整個后背,不只是蝴蝶谷,就連后頸和腰窩,也都是錯綜復雜的齒印。汗水星星點點地沉浮在任黎初背上,混著那些紅紫交錯的痕跡,美得斑駁又易碎。
陸沅兮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做的有些過頭了。這些痕跡密密麻麻,又都是在很明顯的位置,說明接下來幾天,任黎初都很難再穿合適的晚禮服。
“黎初,醒醒,我抱你回去吧?!标戙滟饪戳搜凼謾C,發(fā)現已經是凌晨四點了,自己和任黎初好像是昨天晚上20點開始的,直到一個小時前才停止。
陸沅兮估摸著算了下時間,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滿是狼藉的泳池,她知道這里會有專門的人收拾,但還是覺得尷尬萬分。
畢竟離開的人知道是自己和任黎初留在這里,造成這些狼藉的罪魁禍首是誰,不言而喻。有些事越想就越尷尬,陸沅兮干脆放棄。
持續(xù)了近一個晚上的歡愛,陸沅兮體力消耗也很大,她以前可以抱起任黎初,現在卻只能把人背起來往外走。關上泳池的門之后,陸沅兮在心里想著,能找誰處理這個地方。
誰口風比較緊?又有足夠的經驗處理這種事呢?
“萱喻姐?!?/p>
一個年輕的女服務生在酒店樓下,看到趙萱喻招呼自己,疑惑地走過去。能來這里當侍者的都有一定的信息掌握,他們知道這個島是誰的,由誰說了算,也知道趙萱喻和任黎初關系匪淺。
如果說任漪和任黎初是這個島的一把手,那趙萱喻就是老二了。
“呦,還記得我啊?!壁w萱喻看著走過來的女生,在心里想了想,還是沒想起對方的名字。她只記得下午的時候自己為了給陸沅兮和任黎初解圍,砸了一瓶酒,當時就是這個女生給自己遞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