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初明顯沒什么理智可言,否則她絕對不可能會這樣坦誠。
她雙手抓著沙發(fā),漂亮的美甲毫不顧忌地刺著純皮沙發(fā)的表層,手背上的筋脈和長骨若隱若現(xiàn)。她看上去確實舒服極了,豐滿的雙乳晃動著,紅艷艷的乳尖上還殘留著自己用力咬下的齒痕。
包括鎖骨,xiong周,到處都是咬痕和吻痕。
這樣的任黎初帶著一種陸沅兮以前難以得見的易碎感,她以前絕對不會用這個詞來形容任黎初??涩F(xiàn)在,她好像才是那個被自己玩弄的人。
看啊,她的情緒,她的gaochao,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這讓陸沅兮找到了這件事唯一的樂趣,或者說,在99的排斥中,找到了1的愉悅點。
陸沅兮往下壓,盡可能的讓視線更加靠近任黎初的xiaoxue。手指進(jìn)入的畫面很清楚,甚至在拔出時,也能看到自穴內(nèi)被帶出的些許粉紅色媚肉。
陸沅兮不會什么技巧,更懶得去用,她僅僅只是用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經(jīng)驗,用那兩根手指摳動著腔綿軟又shi嫩的穴。
穴里很窄,里面有源源不斷的水涌出來,陸沅兮從不知道,原來任黎初的身體里能夠流出這么多yin液來。
那些凸起的媚肉很討厭,至少在陸沅兮看來,它們就像任黎初一樣,趕不走,碾不平。每一個都像個刺頭,總是會狠狠地粘過來,貼上自己。
陸沅兮不喜歡,她弓起手指,更用力地去搓揉那些騶媚的肉珠,狠狠地碾壓它們,恨不得將它們搓揉到壞掉。可她越是這么做,任黎初的shenyin就越大。
“有這么舒服嗎”陸沅兮微微抬起頭,看向任黎初。大小姐半闔著眼,雙眸已經(jīng)布滿了生理淚水。
她面帶紅潮,整個人都被汗水打shi,像是剛從熱泉里出來。她綿軟著,高聳的xiong部起伏,xiaoxue緊緊裹夾著自己的手指。
表現(xiàn)出的感覺,好像很依賴自己。
開什么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唔,舒服,好深…陸沅兮你手指太長了,我快被你頂壞了。啊…慢點…死變態(tài),你是不是早就想…這么對我了…你喜歡女人,你個變態(tài)同性戀,還…這么用力操我。”
任黎初語無倫次地說著,她自己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前言不搭后語??勺儜B(tài)兩個字,她已經(jīng)罵了自己無數(shù)次,讓陸沅兮覺得可笑。
陸沅兮唯獨不想被任黎初這種人評價,她這樣的人,只會從別人身上找問題。愧疚,自責(zé),亦或是自卑,永遠(yuǎn)都不會在她這樣的人身上體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