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初跨坐到陸沅兮身上,兩個人很熟悉,因為她們認識很久,也相處了很久。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清醒著貼近彼此,靠近彼此卻是第一次。
不知怎的,任黎初莫名緊張起來。為了這場“討還”,她把趙萱喻發(fā)給自己的片子看了很多次,女人和女人zuoai的視頻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那些片子大部分都拍的很假,模特的身材都不如自己好看。
任黎初剛開始看還會認真研究,身體也能有那么點感覺。到了后來一看就犯困,也就懶得再去多看一眼了。女人和女人zuoai能有多難呢?不就是ziwei的對象從自己的身體換成別人嗎?
所以說,只要把上陸沅兮當成是ziwei就好,再說了,自己又不是要她舒服才上她的。自己可不是陸沅兮那種喜歡女人的變態(tài),看女人的身體也不會有感覺。
她只是想把陸沅兮對自己做的討回來,僅此而已。
任黎初在心里這樣說,緊張也多少散去了些。
她按著陸沅兮肩膀,把她按在床頭,又動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棉質(zhì)睡衣摸上去有種很踏實的感覺,畢竟不是睡裙那種光滑輕薄的料子,而是厚實又綿軟的。
陸沅兮本來就沒系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因而,她細長的脖子和鎖骨都露在外面。
船外的煙花早就結(jié)束了,喧囂歸為寂靜,月光成了甲板上的啟明星。屋頂,香檳色的光緩緩流瀉,照在陸沅兮臉上,鎖骨上,還有垂在鎖骨的發(fā)絲上。
任黎初想,自己可能是還有些混亂,否則她為什么會覺得現(xiàn)在的陸沅兮很好看,好看到好像全身都在發(fā)光呢?
“怎么呢?”見任黎初的手停在自己的衣領(lǐng)上,陸沅兮抬聲問她。其實她不想磨蹭,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荒謬的情事。
和任黎初zuoai,這是陸沅兮沒想過的事,可它偏偏就發(fā)生了。
這一次,甚至還是兩個人都清醒的情況下。
“你催什么,都怪你非要穿這么難解的衣服。”
任黎初覺得耳朵有些燙,但也沒再沒多想。她向來是個沒耐性的,加上陸沅兮還在那說個不停,就更煩了。
“嘩啦”一聲,好好的睡衣就這么被任黎初扯壞了,扣子蹦落到床上,地上,陸沅兮無語地看著任黎初。
自己剛剛那三個字,也算催促?
“如果你懶得解可以和我說,不必弄壞衣服,我可以自己解開。”陸沅兮靠在床上,語氣無奈。她沒有穿內(nèi)衣,因為不想多此一舉。在扣子蹦落之后,她的上半身也徹底暴露在任黎初視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