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任黎初可以直接嗆她,可事實上,在趙萱喻來之前,她和陸沅兮卻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現(xiàn)在內(nèi)褲還shi著……懟人都有點沒底氣了……
“你來干嘛?”任黎初沒好氣的白她一眼,趙萱喻一聽,來勁了。
“我當然是來關(guān)心你啊,不過我要是知道你有人陪,我就不來打擾了,抱歉啊,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趙萱喻,你有一種不說話就會憋死的感覺,你很閑嗎?”任黎初瞪著趙萱喻,她決定,以后再也不讓這人來自己家了。
“誒呀,火氣不要那么大嘛,一會兒我走了讓陸沅兮給你消消火。對了,你生病,任女士怎么都沒來看你???”
趙萱喻磨蹭了一會兒,終于把今天來的主要目地說了。她看到任黎初生病,還以為任漪也會在的。
其實,這幾天趙萱喻一直想著任漪,也把兩個人那天的事翻來覆去想了好多遍。趙萱喻本身就對一夜情發(fā)展成多夜情沒什么意見,如果對象不是任漪,恐怕兩個人早就滾了無數(shù)次了。
一方面,僅存不多的道德感在捆著趙萱喻,而另一方面,就是她還有點怕任漪……
可不管怎么說,趙萱喻都想再和任漪見一面。
“我又沒和她說,而且這種事就不要讓她擔(dān)心了?!?/p>
“哦,這樣啊,那好吧,既然你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趙萱喻看了眼任黎初,沒打算多留,準備離開了。上車之后,她發(fā)了個朋友圈。
任大小姐,早點好起來吧,等你退燒了出去喝酒。配圖是酒吧的照片,并且設(shè)置了只任漪可見。
搞定之后,趙萱喻一直盯著手機,好一會兒過去,久到她都到家了,被自己置頂?shù)娜武羰冀K沒有動靜。
趙萱喻蹙眉,覺得任漪大概是不看朋友圈的類型,她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給任漪發(fā)了個消息,這也是兩個人意外上床之后,她
玩物·42
“過來?!?/p>
陸沅兮從浴室出來,打開手機,看到就是任黎初發(fā)來的消息。只有簡短兩個字,但要求倒是簡潔明了。她沒回復(fù),在房間里換了睡衣出門,對面就是任黎初的房間。
她剛進門,立刻就被迎面而來的枕頭砸了下,枕頭很柔軟,砸在臉上的感覺并不疼。陸沅兮用慣性接住枕頭,而后看著靠在床上的任黎初。
什么都沒說,把枕頭重新放回去,自己也上去躺在一邊。陸沅兮睡覺時候姿勢很規(guī)整,她喜歡平躺,把雙手交疊在腹部。尋常人放松的睡姿她很少有,每次睡覺都有種可以直接放到電影里出演已故之人的美……
任黎初蹙眉看她一眼,沒再扔枕頭,也躺下來。她故意用手壓著陸沅兮的肩膀,把手機的音量開很大聲。可就算這么做了,陸沅兮依舊不為所動。
“是不是我不開口,你就不會主動跟我說話?”
誰先忍不住,誰就輸了。在任黎初說話的第一時間,陸沅兮在心里輕笑了聲。其實兩個人也沒發(fā)生什么,就是晚上任黎初想吃辣的,陸沅兮擔(dān)心她大病初愈,讓她吃清淡些。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到了任大小姐的敏感神經(jīng),這人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冷著個臉。因而陸沅兮也沒說什么,就當沒發(fā)現(xiàn)她在生氣。
“我以為你要休息了,怎么了嗎?”陸沅兮笑著問她,裝傻也很有一套。任黎初看著她在光暈下的淺笑,覺得自己從晚上到現(xiàn)在的不滿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整個拳頭都泛著異樣的酸癢。
腦袋里似乎有一個縮小的自己和陸沅兮,可偏偏都是縮小的,陸沅兮還要比自己高出好多來。自己跑過去打她,卻被陸沅兮按著頭,手伸直了也打不到。
氣撒不出來,又咽不下去。任黎初恨得牙癢癢,想也沒想,干脆抓過陸沅兮的手咬了一口。
她咬地不算太用力,只是牙齒的硬度到底還是比皮肉更強,很快就在陸沅兮手背上留下兩排整齊的齒痕。
“任黎初,你是屬野豬的嗎?”陸沅兮吃痛,立刻把手從任黎初嘴里掙脫開。她低頭,看著上面兩排整齊的牙印,在心里暗罵任黎初這個幼稚的瘋子。
“陸沅兮,你指責(zé)我之前,是不是也該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呢。我在生氣,你都沒發(fā)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