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同樣的感覺再次生出。
在家里的時候,任漪表現(xiàn)出的松弛感很明顯。她松散著領口,好好挽著的長發(fā)松了,劉海也有些亂。她懶得整理,卻更顯性感。
她一只腿打搭在另一只腿上,細長而筆直的小腿離自己很近。純白高跟鞋在光照下透出一抹瑩亮,尖尖的鞋頭,讓趙萱喻看的有些想入非非。
更何況,任漪這會兒還拿著教鞭。
“我知道錯了,任阿姨想怎么懲罰我都行?!壁w萱喻騷勁上來是不分場合的,她輕喘著,變得急促的呼吸在空寂的房間想起,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一些出格的事上。
任漪察覺到,眸色稍微深了些,繼而看向趙萱喻有些水潤的眼眸。其實……今晚兩個人見面,本來要做什么是心照不宣的。
成年人需要xingai,滿足生理的欲望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最好的休息。兩個人在一起之后,生理期也趨于同步。這一周沒見面,加上上周的生理期,滿打滿
算,快20天沒有做過。
任漪忙起工作往往不會惦記這種事,但身體是有渴望的,也會發(fā)出需要xingai的信號。但任漪懶得自己解決,也沒那個心情去用道具。也就這么一直拖著,到現(xiàn)在,算是徹底發(fā)散了。
自己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趙萱喻如何了。小丫頭那方面的需求遠遠高于自己,又不喜歡忍耐。這20天,估計憋得很難受了。
不過…既然說了怎么懲罰都好…那就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了。
“想我罰你?”任漪抬起頭,似笑非笑地問。這時候,任漪的嗓音往往比平時更低沉也更沙啞。那份清亮混著曖昧的味道,是趙萱喻聽了就會腿軟的嗓音。
她受不了,好想被任阿姨懲罰。
“恩,想任阿姨狠狠罰我。就罰我被任阿姨操一晚上,操到xiaoxue都腫了,下不了床好不好?”
趙萱喻已經(jīng)徹底不管不顧了,早在剛才看任漪的鎖骨時,穴心就已經(jīng)涌出好多水來,內(nèi)褲也shi了。她饑渴地跪坐在軟綿的地毯上,將任漪的腿夾在
腿間,剛好讓yinhu蹭上腳踝,就這么在她腳面上輕蹭。
“嗯…蹭到y(tǒng)indi了,好舒服。”趙萱喻風騷起來,在很多時候都是讓人招架不住的。好在任漪早就習慣了她在這種事上的奔放,到了這會兒,也還是掛著笑容,看“女孩”在自己面前表演。
她把扎起來的頭發(fā)散開了,新染的霧霾紫長發(fā)稠墨般散在背后。她把校服上衣的拉鏈解開,漏出里面黑色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