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陷在柔軟的床上,任黎初繃緊了足尖,雙手用力攀著陸沅兮后背。其實,有件事她沒說,視覺遮蔽之后,身體變得更敏感了。
很多時候,陸沅兮甚至都不需要吻她,僅僅只是在她耳邊吹氣,任黎初就會敏感地穴心翕動,身體自動自發(fā)地吐出渴望的汁液。
“唔,陸沅兮,你別那么快,別總摸那?!?/p>
不過幾下,任黎初就有些受不了,她推拒著陸沅兮的肩膀,不想那么丟臉。
臥室拉著窗簾,因而,外面的燈光照不進(jìn)來。黑暗中,女人散著長發(fā),白皙的臉頰把紅暈和汗水襯得
更加明顯。任黎初的五官單獨(dú)哪一個都極其優(yōu)渥,很多時候,陸沅兮會盯著出神。
現(xiàn)在,眼罩將她的眼睛遮住,使得鼻子和唇瓣的存在感變得更加明顯。任黎初唇色深,就算沒有涂口紅,依舊鮮艷,更何況剛剛又被自己吻了那么久。
她薄艷的紅唇輕啟,鼻尖上凝了些汗珠,頸骨沁出一層汗,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陸沅兮剛剛太急了,急到?jīng)]有抽出時間脫掉她身上的裙子。
吊帶裙一側(cè)的肩帶滑落,露出半顆嫩白的圓乳,在乳暈上,還有自己昨晚落下的吻痕。
“怎么了?不舒服嗎?”陸沅兮明知故問,還專挑反話去說。任黎初被問的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其實就是太舒服了,她才受不了的。
“陸沅兮,你廢話這么多做什么唔我就是不喜歡你碰那里,嗯哈啊別別總摸那。”
任黎初蜷著腳趾,被陸沅兮弄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她越是不讓陸沅兮碰,陸沅兮就偏要碰。細(xì)長的手指在穴里搓揉著腔口頂部的凸起,那顆肉球敏感極了,又偏偏只有陸沅兮才能找的見。
一般都要任黎初gaochao兩三次才會勃起,每次都會被
陸沅兮輕而易舉地拿捏。她清楚什么時候摸這里任黎初會受不了,知道gaochao之后持續(xù)刺激這顆小肉珠,黎初就會舒服地泄出來。
如果再同時揉yindi就會迎來更激烈的gaochao。陸沅兮比任黎初更了解她的身體,更清楚怎么索取和侵占,會讓任黎初輕易崩潰。
“黎初說謊,其實,很舒服的吧?”陸沅兮不依不饒,拇指搓碾著yindi,穴內(nèi)的手指往上挑,在肉珠上狠狠捻揉。
任黎初哆嗦著窩進(jìn)她懷里,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唔到了哼啊陸沅兮,陸沅兮。”任黎初知道陸沅兮就是故意弄自己,所以在意識游離之前,狠狠咬了陸沅兮的肩膀。得到的,就是比之前更“過分”的欺負(fù)。
玩物·173
這一次修復(fù)似乎比以往的每次都要成功些,大抵也是心情變好的原因,任黎初覺得自己最近哪哪都好,身上就沒有一處不舒服的地方。
她曾經(jīng)在聊天和趙萱喻提起這事,惹得對方忍不住擠兌。說她這是被愛情滋潤了,生理和心理都被填得滿滿的,狀態(tài)不好就怪了。
趙萱喻也是被滋潤的,當(dāng)然了解那種感覺。有時候她會賤兮兮又暗搓搓的問陸沅兮技術(shù)怎么樣,以往倆人私下聊天葷素不忌,可沒少討論這種話題。
只不過都是趙萱喻主動說,任黎初被迫聽,偶爾吐槽幾句??涩F(xiàn)在,趙萱喻都和任漪在一起了,哪好意思和任黎初提她和任漪的“廣木上細(xì)節(jié)”,心里那點(diǎn)想聊色色的心思壓不住,就只能讓任黎初給自己說。
兩個人對彼此的脾性心知肚明,趙萱喻一開口,任黎初就明白她心里想什么。敢情是不好說她自己的事,跑來自己這套話了,任黎初不傻,才不說。
“誒呦,那你總能告訴我,你倆誰在下面的次數(shù)多吧?我還記得,幾年前你過生日的時候好激烈哦。”因著和任漪那方面特別和諧,趙萱喻就忍不住擔(dān)心起任黎初和陸沅兮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