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兮趁著任黎初側(cè)躺,把藥膏抹勻。又分開她雙腿,看向最嚴(yán)重的地方。果不其然,這里又做得腫起來了,比之前的那次還要嚴(yán)重。
yindi周圍泛著些細微的紅色血點,明顯是刺激過頭導(dǎo)致的。yinchun肥腫著,里面的紅嫩肉瓣露出來,穴肉也微微外翻出來。
這一幕看上去可憐又情色,陸沅兮覺得眼眶有些燙。她不敢多看,先把透明的藥膏涂在陰阜上,又拿了體內(nèi)藥丸,輕輕塞進任黎初身體里。一切做好后,陸沅兮身上又出了好些汗。
她拿了紙巾擦掉,也沒打算回自己房間,干脆就讓服務(wù)生送了本書過來,坐在沙發(fā)上看,等任黎初醒來。
就很有賠禮道歉的自覺。
任黎初這一覺睡了很久,一直到下午才醒。彼時,陽光正好,金燦燦的午陽照進來,落在陸沅兮臉上。照著她完美的側(cè)臉弧度,還有那雙烏黑的璀眸。
她沒有出去,自然也沒有化妝。長發(fā)被她簡單束成一個馬尾垂在腦后,她穿著最簡單的白色居家服,光著腳踩在毛毯上,全身都透出一股子悠然又慵懶的氣息。
陽光斜著輝映在她身上,給她投射出輕薄的暖意。橙色的光暈晃著她脖子上那顆明顯小痣,勾起了任黎初關(guān)于昨晚的回憶。
她是怎么被陸沅兮按在地上打屁股,又是怎么被對方抱著去到吧臺,看著她那顆痣,被她操弄地泄潮。
seqing的畫面涌入腦海,初醒的茫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對陸沅兮的怒意和不快。
這會兒,陸沅兮還沒發(fā)現(xiàn)任黎初醒了,正看書看得認(rèn)真。忽然,一個枕頭猛地砸在她身上,力道不輕,來得突然,讓陸沅兮手上的書掉在地上。
她抬起頭看向床上,果然,任黎初已經(jīng)醒了,這會兒靠在床上,狠狠地瞪著自己。陸沅兮看了眼床邊空了的水杯,她該慶幸水杯是空的,不然,剛剛砸在自己的身上的就不是枕頭,而是一杯水了。
“醒了?要不要喝點水,肯定餓了吧?想吃點什么?”陸沅兮自覺做錯了事,因而表現(xiàn)地十分溫馴。她柔柔笑著,頭頂被枕頭砸出了幾根呆毛,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任黎初可沒忘記昨天一整天受得氣,先是無緣無故的失蹤,又是在唱歌的時候給自己難看,最后又在泳池里那樣對她。昨晚gaochao了幾次,任黎初早就記不清了,就連自己是什么時候昏迷的都不記得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陸沅兮,就在自己面前,還嬉皮笑臉。
任黎初懶得和陸沅兮多說,她低頭打開手機,再把屏幕給陸沅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