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萱喻難得耍起幼稚的小性子,剛剛趙啟和王月沒在樓下,恰巧避免一場爭執(zhí)。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這么晚要離開,指不定又會嘮叨多久。
“好,那就不見,現(xiàn)在回去吧?!比武魧λ緳C(jī)做了個手勢,車子緩慢啟動,遠(yuǎn)離了讓趙萱喻煩心的地方,朝著她喜歡的“家”開去。
路上,因為有司機(jī)在,趙萱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垂在一側(cè)的手始終被任漪輕輕窩在掌心里,體溫相互傳遞,散出暖意。
趙萱喻很想吻任漪,心里的震蕩從見到對方的那刻就沒有安靜過。擂鼓似的砰砰作響,喜悅沒有實體也沒有顏色,但如果有有,見到任漪的瞬間,趙萱喻覺得自己的喜悅一定是粉紅色的泡泡,每個里面都裹著個任漪。
見到她,那些泡泡就成了氣泡,在自己心里嘩啦嘩啦地躥騰。
感謝熱可可,如果不是自己現(xiàn)在還有喝的東西能讓她平靜一下,她可能會忍不住當(dāng)著司機(jī)的面吻上任漪。
那樣,未免有些太囂張了。
終于熬到了家,車子停在后門,趙萱喻和任漪進(jìn)去,穿過后花園就能到客廳??删褪沁@么短短的幾步,趙萱喻也難以忍受,無法等待。
她任漪壓在墻上,身體和石壁發(fā)出撞擊的悶響。趙萱喻吻地?zé)崆?,好像要把路途里忍耐的熱情在這個時候全部發(fā)泄出來。柔軟而shi潤的舌尖靈巧挑開任漪并不緊閉的唇瓣,她要微微踮起腳,才能牢牢勾住任漪。
任漪沒有噴香水,身上的味道就是她本身的木香。她垂眸看著自己,也并不因為自己這個突然的吻而意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映著自己,又盛著縱容,一瞬間就讓趙萱喻覺得今天的所有不好都變得沒所謂了。
“任漪…任漪……”
趙萱喻如饑似渴地吻著,又囫圇叫著任漪的名字。她短暫停頓后,舌尖撩挑著任漪的上下顎,掃過她的牙印,牙齒,勾纏著她的軟舌與之絞纏。
舌苔相互撕磨,唇瓣碾著彼此,沉重的呼吸吞沒了沙沙的晚風(fēng),昏昏的夜燈之下,兩個人的身影被搖晃的樹枝斑駁。
這個時候,沒有司機(jī),也沒有外面的喧囂,兩個人把自己鎖在這一方小世界,品嘗著只有對方存在的空氣。
“急壞了?”一吻過后,趙萱喻喘得比任漪還厲害。因為她太著急也太激動,在親吻的過程中好幾次都忘了換氣。如果沒記錯的話,除了前幾次和任漪接吻,趙萱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稚嫩的反應(yīng)了。
“嗯……你明知道我急還問。剛剛在車上,我都要急死了。如果不是司機(jī)在,我真想跪在車上給你口?!?/p>
難過的情緒一旦過去,趙萱喻又囂張起來,說話更是沒個把門。好在任漪早就習(xí)慣她的話,倒也沒多害羞。
“好,下次有機(jī)會讓你做。”是了,任漪不害羞的原因是,她也覺得有意思,和趙萱喻的嘴花花不同,任漪說要做,就一定會找時間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