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順著任黎初的臉,再到她的脖子和xiong口。從頸間的疤痕,滑到手腕。比起手腕和腹部,脖子上那道傷口明顯要輕些。陸沅兮混亂的視線多了些柔軟,她其實挺想追問的,問問任黎初,怎么舍得在她自己身上弄出這么多傷呢?
欲望浸在視線里,吮出有些焦渴的滋味。陸沅兮忍不住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結(jié)束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有些離譜。大概是上一世過得太壓抑,這次重活,她總是在克制這方面寬待自己。
“任黎初,為什么發(fā)呆?”陸沅兮問,語氣有些調(diào)侃的意味。她本來就沒想得到什么回復,于是抬起手,把任黎初身上的浴袍往下拉開些。
沒有徹底脫掉,停在肩頭,衣襟大敞,剛好是可以露出腹部傷口的程度。借著微弱的光,陸沅兮垂眸,再度看向那道愈合的傷口。
她不覺得丑,越看就越上癮。陸沅兮以前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可當任黎初身上有了這些傷痕,她確實生出自己都沒想過的欲望。
手摸上去,還帶了幾分克制,陸沅兮用指腹摩挲鎖骨,握住任黎初飽滿的xiong部,捏動。本該是不陌生的觸感,可因為和上一次做間隔了整整四年,以至于再觸碰到這里,陸沅兮產(chǎn)生奇怪的想法。
好像,她是第一次摸到任黎初的rufang。
“嗯陸沅兮,舒服,再用力一點。”任黎初喝的酒比陸沅兮更多,加上她有意買醉,意識很模糊,僅僅只能看清陸沅兮的臉,知道兩個人在做什么。
身體軟乎乎的,被陸沅兮摸完就更軟了。沉積許久的欲望被喚醒,兩顆紅嫩的rutou高高聳起,上面的紋路被撐開,赤紅的肉蔻膨脹起來,熱切地抵在陸沅兮指縫間。
“這么敏感?!标戙滟饪粗卫璩醯姆磻?yīng),有些好笑。她是知道的,任黎初xingyu很強烈,四年前關(guān)系還不清不楚的時候,只要不是生理期,見面的時候任黎初就會纏著自己做。
“陸沅兮,你又說什么廢話呢。我敏感不敏感,你
還不清楚嗎?都怪你,沒事到處亂走什么。害我好久沒有舒服過了,我只能ziwei,用那些小道具,可是它們都沒你好,一點都不舒服,唔ziwei沒你舒服?!?/p>
任黎初毫無顧忌,醉了之后根本藏不住實話。她挺起xiong,努力把豐滿的rufang湊到陸沅兮身前,前端的乳尖一抖一抖的,紅艷艷的很惹人憐愛。
陸沅兮看著,加重了力道,指腹捻著那兩顆赤紅的肉珠使勁搓了搓。乳尖被打著旋擰起,有些刺痛的時候再猛地被放開。任黎初眼眶微紅,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陸沅兮,你干嘛捏我。唔好舒服,你再摸摸我。”這時候的任黎初往往是最沒攻擊性的時候,沉溺欲望的她就像被馴服的幼獸,只要給她快感,她就不會露出尖牙咬人。
陸沅兮把手探到浴袍里,撫摸她的小腹和腰身。任黎初身體發(fā)軟,順勢倒進陸沅兮懷里,腦袋蹭著她的肩膀,也把手探過去,撫上陸沅兮后背摸索。
雖然喝醉了,可任黎初沒忘記陸沅兮哪里敏感,后背凹陷的脊椎溝就是陸沅兮的敏感點之一。手指沿著軌跡上下滑動,撩摸肌膚,搔出癢意。
陸沅兮輕哼一聲,發(fā)出享受似的嘆溦。這一聲鼓舞了任黎初,于是更加上頭。她把臉埋在陸沅兮頸窩,用額頭蹭了幾下之后,又用唇瓣抿起一塊肌膚,含在嘴里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