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傭人收拾餐廳,任漪去做飯后運動,趙萱喻就趁機拉著任黎初到閣樓上喝酒。最頂層的閣樓是露天式,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在這里小酌幾杯。
“說吧,拉我上來干嘛?”任黎初抿著酒,以她對趙萱喻的了解,這人一個眼神過來,她就能猜到打著什么小心思。
“沒什么,就是好久沒和你這么單獨聊天了,想和你聊聊唄。那個你最近怎么樣???”趙萱喻問地很有目的性,其實就是想知道任黎初是不是真放下陸沅兮。
之前那陣子陸沅兮回來,兩個人關系變好是肯定的,后來陸沅兮還為任黎初擋刀,那可是一起同生共死的經(jīng)歷,說不喜歡,肯定是沒人信的。
趙萱喻還以為那次之后,任黎初和陸沅兮能修成正果了,誰知道陸沅兮這貨又要走了,而且這次任黎初居然還沒攔著。
趙萱喻作為旁觀者,先把自己急了個夠嗆,生怕陸沅兮這一走,任黎初又會像當初那樣把自己折騰個半死不活。
可預想中的情況沒有發(fā)生,任黎初沒表現(xiàn)出多難過的樣子,甚至正常上班,還和自己一起去喝酒,跟個沒事人一樣,甚至再也沒從她嘴里聽到過陸沅兮三個字。
任黎初反常的樣子讓趙萱喻更擔心,這種感覺就像是受了刺激的應激反應一樣,生怕任黎初某天忽然崩潰做傻事。為此,趙萱喻時時刻刻盯著任黎初,祁溪也是那時候任漪擔心她做傻事找來的。
可現(xiàn)在,陸沅兮都回芬蘭大半年了,任黎初比以前吃的更多,氣色也好了,體重都有所上漲。任黎初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確實更好,可趙萱喻和任漪總覺得,這份好或許是假象,任黎初還在強撐。
“我?我挺好的啊,最近噩夢也少了,有空就去健身,感覺還不錯?!?/p>
“你呢?什么時候和任女士結(jié)婚?”
“誒,怎么忽然扯到我身上了,我其實都行嘛,就看任阿姨時間。”
提起結(jié)婚這事,趙萱喻還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她早就做好了長期準備,以為任黎初沒那么容易接受自己。可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的狹隘了。
“嗯,你們確定了就好。趙萱喻,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反對過你們的關系。我只是擔心你對任女士不是認真的,害怕你只是想玩玩,等到玩夠了,你會讓她傷心?!?/p>
對于任漪和趙萱喻的關系,其實任黎初早就用平常心對待了。只要任漪開心,她這個當女兒的也沒什么反對意見。而且她和趙萱喻關系也不錯,又多一層關系,挺好的。
“初初,你放心,我是真的喜歡任阿姨,只有任阿姨甩我,我死乞白賴纏著她的份?!壁w萱喻不止一次對任黎初確定過自己有多喜歡任漪,她覺得任黎初這個擔憂絕對是多余的。
喜歡過任漪的人,這輩子哪還能喜歡上別人???
“好,我要睡了,你們兩個,要是晚上鬧騰,小點聲。”任黎初意有所指,趙萱喻秒懂,立刻點點頭,“乖”得不得了。
任黎初上樓和任漪道過晚安,就回自己房間了。她洗過澡,躺在床上,柔軟的床鋪和身體接觸,綿軟的感覺讓人覺得很舒服,也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