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現(xiàn)在,回去就開始?!甭犼戙滟膺@么說,任黎初挑挑眉,終于打算討回自己的“賠償”。兩個人沒再繼續(xù)看煙花,把酒喝完,扔掉空了的瓶子,往自己房間里走去。
“先去洗澡吧,然后,我去你房間?”套房有三間浴室,也不存在誰先去的問題,可以同步進行。聽陸沅兮這么問,任黎初嗯了聲,自己的房間最大,用來做那種事,的確最合適。
陸沅兮走進浴室,將身上華貴的禮服脫掉,身體離開束縛,終于變得輕松,她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今晚對她而言很特別,不管是剛剛在賭場上的那局勝負,還是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都注定會成為記憶中的一處突兀點。
陸沅兮放了熱水,沒急著進去,而是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的身體。這是她自己,看久了,又會生出些微妙的陌生感。
一直到今天她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重生的,既然死亡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為什么她會擁有第二次重來的機會?陸沅兮不認為過去的一切是夢,畢竟沒有夢會那么真實,那么漫長。
死亡的痛楚,如今已經(jīng)消磨殆盡,但模糊的疼,在靈魂上留下記憶。那些壓抑,澀苦,絕非用夢可以囫圇帶過。
陸沅兮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頰,往下滑,到鎖骨,xiong部。她慢慢閉上眼,一會兒,任黎初的手會觸摸自己的身體,她會取代自己的手,摸索自己身體上任何地方。
緊鎖的眉頭皺緊又松開,陸沅兮不愿意,但如果這樣做能讓任黎初不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做不做也就變得沒所謂了。
反正她被任黎初拿走的東西很多,她們的關系糾纏不清,也不在意多這一份。
陸沅兮把身體泡進浴缸里,如往常那樣清洗,只是這次特意著重洗了洗下身。柔軟的泡沫在水中化開,蕩出短暫的泡泡又碎裂。
以往陸沅兮清洗這里時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想法,但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此刻的心思變得微妙起來。
她用手滑過那些毛發(fā)和yindi,在柔軟的部位輕輕撫弄。像是想到什么,她緩慢把手往下探,沿著縫隙來到穴口。
水增加了shi滑,盡管是初次,陸沅兮還是很輕易地將手指送進去。沒有前戲也無刺激,因此并不shi潤,但也毫無疼痛,更沒有特別的情感。
就像把手指放入紙筒,絲毫波瀾都難以生出。
說真的,陸沅兮并不介意和任黎初zuoai。上她,亦或被她上,這在她們的關系中算是最無關緊要的行為。
把手指插入yindao,如果這樣的動作不帶有任何情欲色彩,這件事本身也就成了最無關緊要的事。
從未體會的觸感,陸沅兮只是想由自己切身感受一次。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她擁有肆意“使用”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