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任黎初“想要”,且這份想要的欲望極度強烈??赡怯秩绾危孔约翰幌朐谶@時候滿足她啊。
陸沅兮聲音輕柔,語氣里的歉意多到幾乎要冒出來。這讓任黎初覺得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更像是…新婚妻子逼迫自己某方面不行的另一半,非要對方履行義務似的。
這感覺糟透了,讓任黎初覺得哪哪不對。她狠狠瞪著陸沅兮,不做就不做,自己又不是非要她才行。
“算了,你睡吧,我又不是非要你才能gaochao?!比卫璩醴硖稍诖采?,用手撫上自己飽脹過盛的xiong部。
綿軟的rufang被掌心擠壓,那些白嫩的軟肉順著指縫溢出來。它們又白又嫩,發(fā)面饅頭似的,好像多用力都不會壞掉。
“嗯…唔啊……好舒服,好漲…”因為側躺的原因,乳肉不需要擠壓就能聚攏在一起。
沉甸甸的乳肉相互碰撞,輕輕顛動著彼此。
乳尖紅嫩,在用力捏揉下,鮮艷到幾乎刺眼。乳暈也在動情中,散發(fā)出鮮艷的余波。
任黎初以前從來不會揉得這么狠,可經過陸沅兮上次的搓揉之后,她就像上了癮般,揉捏的力道比以往大了太多,好像這樣做就能找回那天被陸沅兮“欺負”的感覺。
“唔…rutou好疼?!?/p>
任黎初高扯著乳尖,讓它們在指腹的搓揉中扭曲,像是搓壞一團紙花那樣對待它們。饑渴了整晚的身體在此刻得到些許緩解,只不過欲望依舊洶涌。
前戲是不必要的,因為任黎初早已經從里到外shi了個透徹。她把手探下去,撫上腿心,就算是她自己,也被其中的shi潤弄得有些尷尬。
那已經不單單是一個“shi”字可以囫圇概括,手指摸上去,甚至找不到著陸點,碰到任何地方都會被那些黏液帶著滑去其他地方。
yindi高腫著,任黎初揉一下都不得,輕輕觸碰,那顆不安分的肉蒂就會抖個不停。但因為水太多了,以至于任黎初撫上去手指總是會滑開,一來二去,竟然沒辦法好好到gaochao。
欲求不滿的難受讓任黎初紅了眼,她難受地蹬著被子,發(fā)出難捱的嗚咽。
都怪陸沅兮,要不是她,自己哪里會這么難受呢?自己給她口交了,還舔了她那么久,讓她舒舒服服地gaochao了??申戙滟獾购?,舒服了之后對自己不理不睬,還一個人睡大覺。
任黎初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氣。她猛地轉過身,看了眼旁邊的陸沅兮。這人背對著自己,身上蓋著被子一角,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反應,好像真的睡著了。
這一幕讓任黎初的憤怒值提升了兩倍不止,她氣得耳根發(fā)紅,生理眼水就在眼眶里聚集著。想也沒想直接扳過陸沅兮的身體,跨坐到她身上。
“陸沅兮,我就這么沒有魅力嗎?”任黎初雙眼紅彤彤的,整個人像是被惹怒的貓,下一秒就會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