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你可別誤會,我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喊任阿姨媽媽,平時我都沒喊?!甭犎卫璩踹@么問,趙萱喻先急了。她其實記不太清自己剛剛都說了什么saohua,但媽媽肯定是喊了的。
她敢用自己以后的性生活發(fā)誓,她絕對沒有和任黎初搶媽的想法和膽子,頂多是想當小媽罷了。
她有點擔心任黎初可能會介意這個稱呼,先開口解釋。她不說倒好,說了,反而讓任黎初對“媽媽”這兩個字記憶猶新。想起趙萱喻剛才說的那些saohua,任黎初只想替她害臊
好家伙,玩得還挺花。怎么感覺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還挺驕傲的?
“好了,我沒問你這種事,我想和我媽單獨談?wù)?。”任黎初看著趙萱喻,委婉下了逐客令。發(fā)生這種事,她對趙萱喻多少有一點怨念。
當然,這份怨念不是因為趙萱喻和任漪搞在一起,而是她,作為自己的閨蜜,就這么和任女士搞在一起,居然還瞞了自己這么久不說。
趙萱喻知道任黎初現(xiàn)在可能是真的不太想看到自己,只好哦了一聲,準備開著任漪的車離開。委屈巴巴的樣子,看上去還怪可憐的。
“小喻,我讓張淑送你回去?!?/p>
“任阿姨,我自己”
“聽話,別讓我擔心?!?/p>
“好?!?/p>
任漪妥善安排好趙萱喻的去處,回過頭,就見任黎初鼓著嘴看自己。任漪太了解自己這個女兒,她當然知道任黎初沒有生氣,只是這個意外來得太突然,三個人都沒什么準備,因此才造成這么尷尬的局面。
只不過,尷尬的大概只有任黎,或是那件已經(jīng)被丟棄的豹紋衣服。任漪自己沒覺得有什么,趙萱喻就更不覺得尷尬了。
“你對她倒是挺好的。”任黎初嘀嘀咕咕,語氣里帶了點小小的酸勁,任漪心思細,當然聽出來了。她笑了笑,走到任黎初旁邊坐下。
“我對小喻的好和對你的好不是同一種,她是我的戀人,你是我的女兒。我不會在其中做選擇,只會給出我能給的全部?!?/p>
任漪和任黎初說話時總是語氣輕柔,語速溫緩,和她在公司和職員講話完全不同。任黎初根本就沒那么想,這會兒聽到任漪這么說,心里就更軟了。
“我沒有讓你做什么選啦,更何況我也說了,你和誰在一起我都支持的。雖然沒想到那個人是趙萱喻,但只要是你的選擇我都沒什么意見,才沒有生氣?!?/p>
任黎初當然不會對任漪生氣,更不可能會否認任漪做的決定。和誰交往是任漪的自由,她是任漪的女兒,在乎的只有任漪的心情,而不是以自己的身份去強求或強迫任漪為她讓步。
“不生氣,那為什么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嗯?”任漪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任黎初,笑著戳她的臉。任黎初小時候就長得白嫩,那時候還有些嬰兒肥,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個糯糯的白團子。
上了初中之后,任黎初就不喜歡讓自己捏了,后來直到上了大學,學會和自己示弱撒嬌之后,才又重新讓自己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