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在離開徐宅去公司處理事的時候,特讓徐沐婉過來護(hù)著人,巧的是元寶今日沒課,便也跟來。
元寶真的是個小尾巴,栗梓走到哪就跟到哪,也她童言童語下,花房很快樂語連連。
只是小孩太童言無忌了。
元寶鼓起腮幫子像個氣鼓鼓的小青蛙:“舅舅是壞蛋,居然不給舅媽舉辦婚禮就娶走人了!”
當(dāng)事人栗梓:“······”
監(jiān)護(hù)人徐沐婉:“······”
她一手捂住元寶的嘴,一面訕笑說:“她動畫片看多了,童言無忌?!?/p>
富有正義感的元寶掙脫控制自己的手,倆手叉腰義正嚴(yán)辭說:“舅舅就是壞蛋!女孩子的婚禮很重要的,他怎么可以如此潦草對待!”
擋不住,根本擋不住。徐沐婉招呼保姆帶走元寶,也待世界只剩倆人時她看向了栗梓。
巧的是,她也在看她。
雙目對視里,是彼此都沒忍住的笑,也在這一笑里,氛圍陡然變得輕松。
“栗梓,你真不和徐靳西辦婚禮嗎?他真不差錢的?!?/p>
得知真正不想辦婚禮的人是弟媳后,徐沐婉打著趣說道。
撓撓頭,栗梓略帶里點被揶揄的不好意思:“我不想被人關(guān)注著,而且我還要上學(xué),結(jié)婚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p>
栗梓要考研的事,知道的只有倆人,一個是徐靳西,另一個則是徐沐婉。
原因無他,找補(bǔ)習(xí)老師就是她干的活。
“傻孩子!”沒忍住,徐沐婉點了她腦袋。
栗梓呢?
她只笑笑不說話。
這些和徐靳西在一起的日子,曾經(jīng)的零碎記憶不斷地復(fù)原。
那里有彼此的歡娛時刻,但更多的是患得患失的沒有安全感的恐慌。
以及,算計的心力交瘁。
栗梓真不想疑慮自己的身邊人,而當(dāng)和吳嬸閑聊到徐家人的事時,了解到這個所謂的看著光鮮亮麗的內(nèi)里是敗絮其中,心咯噔了一把。
龍生龍鳳生鳳,徐家家風(fēng)混亂不堪,徐靳西他?
拋卻了感性的成分,栗梓不敢賭“暮去朝來顏色故”,商人是否重利輕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