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fā)上的泡沫被溫水沖去;熱流從頭頂流到腳底。
森村洋子聽著水聲的白噪音,感到頭腦思考的速度正在變慢。
腳踝上還留有高跟鞋緊勒的紅痕,為什么還沒消退呢?
自己不能說是喜歡痛感的人。難道能這么說嗎?
毫無理由地、或者說是為了清洗,她將手伸向了下身。
ay的技術(shù)……洋子也做不了比較,她只和兩個人上過床罷了,樣本之小,無法得出任何有效的結(jié)論。和ay做不是因為什么技術(shù)而讓人想做的。非要說的話、那家伙有的是“需求感”,即使和你萍水相逢,也能做出那么“需要你”的樣子。那孩子誰都需要。真是可憐。像無主的小狗一樣。洋子將兩指滑入、抽取、撫弄……然后扶著墻,在熱霧中動作。吉子的話回響在耳邊:“我才不像洋子那么隨便”
說出這句話的人本身并沒有帶著那種惡意,但是洋子卻對它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認可。
一定是因為我隨便又輕浮,所以才會和ay這樣的人……這樣的卑犬。
洋子想起學姐的溫柔。左手摸著頸椎時想到那個人總喜歡親吻這里。她的身形那么模糊,像是只為了愛撫自己而存在。如同昨天醉酒時的情態(tài)一樣,森村的耳后與白頸又在熱水中泛紅了起來。隨便。沒錯,所以昨天才會在家人面前出丑。
而且覺得把自己的這一面展現(xiàn)也無所謂,甚至還想被看到……
吉子這樣的孩子,平時看的都是些什么呢?
那些繪畫上粉嫩又嬌俏的私處嗎?把那種地方美名為花瓣。
看著真正的yindao、真正的女人之間的xingai,她會皺著眉頭說“果然很惡心”吧?她就是那種程度的小孩子罷了。所以才會無法和人戀愛……洋子這么想著把手抽了出來。她微喘著氣,覺得有些好笑:“差勁、真掃興?!?/p>
看著指閑的白液在花灑下流走,她暗嘲起妹妹的那份幻想。
“這里用上公式的變形就能算得更快了?!?/p>
出浴后的洋子頭戴圍繞起來的毛巾,腋下是壽司卷一般將她包起的白浴巾,從xiong口貼蓋到雙膝上部。她整個人像是一團移動的熱氣。
“蠻懷念的、以前做模擬題的時候也遇到一個類似這樣的。青春啊……”
“習題哪里有什么青春的?”
“吉子正在做著所以才不覺得呢?!?/p>
“這種事、就算畢業(yè)了也不會覺得的。我的青春是老師的漫畫?!?/p>
“還真是有個笨蛋妹妹啊。”
“才不想被懶鬼姐姐這么說?!?/p>
“現(xiàn)在向懶鬼請教的是誰呢?”
“明明姐姐昨晚還像綿羊一樣……”
“什么綿羊啊。”
“還說‘吉子、我?guī)嘶貋碓谀愀舯谧鲞^喲’之類的”
“哈?!什么時候說出來的!我可沒有這種記憶……”
“騙人的吧、居然是真的……明明人家只是隨便說說開個玩笑而已!難道就是昨天的人嗎?這樣我無法再直視姐姐了——”
“當然不是了、笨蛋!不然你怎么會沒見過她呢?經(jīng)常在家的吉子你不是最清楚嗎?”
“啊、那倒也是?!奔狱c點頭。
“唔”洋子卻在這時候想起什么一樣,移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