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密密麻麻的包圍xia,秦衍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
“傅長陵……”
他喊得有些累了,可他知dao自己得喊xia去。
一個鎮(zhèn)民鉆到了空zi,趁著秦衍的劍卡在另一個鎮(zhèn)民shenti里時撲了過去,一kou撕咬在秦衍肩上。
牙齒撕咬開血肉,秦衍劍回旋而至,削開掛在shen后撕咬著他的人,往前一步。
“傅長陵……”
這仿佛成了他此刻一種支撐,一份信仰。這個名字背后所代表的,遠不是一個人,是過去,也是未來。
他覺得ye在liu逝,yan前有些發(fā)昏,可他還是得往前走。
若是常人,到這樣的時候,大概便走不xia去了。
可秦衍不同。
哪怕他覺得每一步都走得如此絕望,每一步都這樣艱難,前方人不聞不問,他似乎是一個人面對千軍萬a,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可他都會走xia去。
他已經(jīng)這么走了一輩zi。
不怕再走一輩zi。
停手吧,不然,我當(dāng)真只能殺你了。
黑氣在旁邊盤旋而起,將傅長陵和晏明徹底包裹起來,和周邊形成徹底的隔絕。
傅長陵gan覺所有的聲音都沒有了,他呆呆看著晏明,晏明朝他伸chu手,溫柔注視著他,他一瞬間有些分不清這個人是上一世的晏明,還是這一世的晏明。
明明他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自己,這一世的人是這一世的人,一個人如果沒有了記憶,便不是上一世自己要那個晏明。所以他假借敬酒之名,對晏明說了那聲對不起,便是意在告別。可是當(dāng)晏明俯視著他那一剎,他驟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