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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莫大的權(quán)力,可是,承寧帝給攝政王權(quán)力的時(shí)候,并沒有把自己安置在權(quán)力之外。這也就是意味著,那等莫大的權(quán)力,是必須要在承寧帝的“監(jiān)guan”xia,攝政王才享有。
然而現(xiàn)xia攝政王卻趁著承寧帝病重之際,直接幽禁了承寧帝,兀自將權(quán)力收攬手中。攝政王甚至沒有將承寧帝當(dāng)zuo傀儡對待,就直接搶了這大興朝的最gao權(quán)力,朝中忠良,如何安心?如何放心?
即便是朝中不少臣zi心中膽小如鼠,只肯湊合著過日zi,不肯參與這等奪位一事,卻也終究有一些臣zi,一心維護(hù)正統(tǒng)――而正統(tǒng),自然就是以嫡皇zishen份,繼承大統(tǒng)的承寧帝。
阿藥接連咳嗽了幾聲,想要勉qiang站起shen,才發(fā)覺shen上還疼得厲害,沒能成功,就又趴會床上了。
但他還是咬牙dao:“公主安心,雖然攝政王謹(jǐn)慎,早已不許阿啞他們來看nu才,但在之前攝政王還不曾記起要防備nu才的時(shí)候,nu才就已經(jīng)將那些話告知了阮公公。阮公公素來得陛xia信任,又一向以陛xia為先,知dao此事之后,定然是早已告知給了陛xia。只是自那日后,阮公公幾人就再不得輕易離開甘泉gong正殿,因此就是nu才……亦不知陛xia此刻是何想法?!?/p>
所以,他也沒法zi去勸八公主了。
八公主一怔,顯然沒有料到,攝政王防的這般緊。
阿藥又是一嘆:“攝政王是怕不是防備我等nu才幾個(gè)傳話一事,而是防備nu才被杖打了五十而非二十一事,因此才不許他人來看nu才。因此公主……或許事qg并沒有您想的這般遭?!?/p>
阿藥跟了蕭無塵太久了。
久到即便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將近十天沒有見到蕭無塵了,心中也知dao,他一直跟著的蕭無塵,絕不可能任由自己繼續(xù)這樣被攝政王幽禁著。
即便蕭無塵的的確確是喜huan著攝政王的。
然而這些話,阿藥卻不好說與八公主聽,只得想了想,又勸了八公主幾句,言dao陛xia心中自有算計(jì),且讓八公主再等幾日便是。
八公主心中焦急如焚,然而看到阿藥如此說,心中知曉她告知阿藥的事qg,阿藥已然通過阮公公幾人告訴了她的皇帝哥哥。她的皇帝哥哥心中定是會有法zi的。
八公主如此想罷,定了定神,這才離開。
而甘泉gong的正殿里tou,蕭君燁正正襟危坐,穿著他從前的將軍衣裳,dai著一副假胡zi,有些喜悅,又有些無奈的任由桌前的人在提筆作畫。
原來蕭君燁這幾日過得頗為愉快。
雖然政務(wù)繁忙,然而他和蕭無塵之前就開始逐漸將朝廷改制,讓朝中有了四個(gè)地位相同的丞相,并且xia設(shè)九bu,九bu之外,還設(shè)了監(jiān)察院,直屬皇帝guan理等等,因此有了這些人的分擔(dān),蕭君燁又嚴(yán)令諸人的折zi不可寫多余廢話,必須言簡意賅……所以他這幾日雖每日還是會好生忙碌大半日,但每每蕭無塵午睡之后,他都能chouchu空來,來甘泉gong的正殿來看他的無塵。
自那日二人說開,蕭無塵就一直如從前那般,會依舊沖他微微笑著;而他也不再用言語或動(dòng)作為難蕭無塵。
甚至閑暇時(shí)候,他們二人還能zuo些趣事――譬如踏雪尋梅,譬如結(jié)冰的湖邊看gong人行冰嬉,譬如甚么也不zuo,只二人這般一齊待在一間屋zi里tou。
又譬如此刻,他的無塵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他從前在邊境zuo將軍時(shí),因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