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活了!”雙抬頭兄弟齊聲高呼,臉上滿是按捺不住的興奮。
嘿,有戲看嘍!陳楚不動聲色地跟在拳神身后,他瞧著雙胞胎兄弟那副興奮模樣,心里幾乎就篤定了:雙方之間必然會爆發(fā)一場激烈的沖突。
果不其然!陳楚還沒來得及走近,就見走在最前面的雙胞胎兄弟已經率先出手。等陳楚走近時,戰(zhàn)斗已然結束。那些與坐輪椅男人發(fā)生沖突的家伙,已經被雙胞胎兄弟打得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
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坐輪椅的男人就此離開。他走的時候,連看都不屑于看一眼地上那些痛苦哀嚎的人,那冷酷的做派,真可謂心狠手辣。
離開的時候,陳楚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哀嚎的男人。只見他們手腳斷裂,完全喪失了戰(zhàn)斗力。由此可見,這雙胞胎兄弟行事作風極為狠辣,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沖突,他們下起手來也是毫不留情。陳楚心中暗自警惕,他已經在心里給自己擬定了預案:以后要是和這雙胞胎兄弟發(fā)生沖突,必須得先下手為強。
眾人離開酒吧后,沿著街道進入了酒店區(qū)域。
這酒店區(qū)域戒備森嚴,每隔一段距離就有身穿外骨骼鎧甲的安保人員站崗。他們雖然沒有配備遠程火力武器,但近戰(zhàn)裝備卻極為齊全,甚至還有超頻磁蕩刃和等離子盾之類的高級配置。
一路穿過酒店區(qū)域,眾人走進了一棟三層樓的獨棟酒店。這獨棟酒店裝修得奢華至極,昂貴的大理石鋪地,鍍金的吊燈高懸,還有紋飾精美、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家具點綴其中。
從服務員和安保人員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坐輪椅的男人顯然是把整棟酒店都包了下來。因為眾人一進門,整座酒店的服務員就開始為他們忙前忙后地服務起來。
在拳神的招呼下,陳楚隨著眾人走進了一間會議室。剛走進會議室,陳楚的表情就瞬間變得呆滯了。只見會議室里竟然坐著五十多個人,他們在會議桌周圍或坐或站,甚至還有人蹲在地上,那模樣顯得極為散漫。然而,當坐輪椅的男人走進來之后,所有人都立刻站了起來,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
陳楚心中暗驚:這是一支強大到變態(tài)的隊伍啊!
瞧著會議室里的這五十多個人,陳楚瞬間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原因很簡單,根據(jù)之前七姑娘的說法,拳神在這些人里是最弱的。而實際上,拳神就已經相當厲害了。當然,這個時候陳楚還不知道,拳神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在拳擊圈里,拳神可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此時,會議室里的人開始各自找位置坐下,陳楚則趁機仔細觀察起來。
靠近門口的角落里,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他至少有兩米高,渾身肌肉賁張,就像一座小山丘。他的皮膚黝黑粗糙,像是經歷了無數(shù)的風吹雨打和戰(zhàn)斗的洗禮。他的眼神冷酷而兇狠,猶如荒野中的餓狼,仿佛只要有人稍微觸犯到他,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撕咬。他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上布滿了各種疤痕,有刀傷、燒傷,還有一些像是被野獸爪子抓傷的痕跡,每一道疤痕都像是在訴說著他曾經經歷過的殘酷戰(zhàn)斗。他的雙手握拳,那拳頭大得像兩個鐵錘,手指關節(jié)粗大,上面也有著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經常用拳頭解決問題的狠角色。
再看會議桌旁邊,有一個女人正慵懶地坐著。她的頭發(fā)是火紅色的,像燃燒的火焰一般。她的眼睛狹長而微微上挑,眼神中透著一種冰冷的狡黠。她的嘴唇很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不屑。她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皮裙,將她那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她的腿上交叉著放著一把細長的匕首,匕首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那鋒利的程度讓人毫不懷疑它能夠輕易地割破人的喉嚨。她的手指輕輕在匕首的刀柄上滑動著,就像在撫摸著自己心愛的寵物,而這個“寵物”顯然是用來奪取他人性命的兇器。
不遠處,還有一群人聚在一起。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有一道從額頭貫穿到下巴的巨大傷疤,那傷疤使得他的臉看起來猙獰恐怖。他的牙齒參差不齊,有的還殘缺不全,每當他咧嘴說話的時候,就像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他身上穿著一件沾滿血跡的破舊風衣,那血跡已經干涸,變成了暗紅色,與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血腥氣息相得益彰。他身邊的幾個人也都不是善茬,他們的眼神中都透著一種暴虐的氣息。其中一個人不斷地把玩著手里的指虎,那指虎上還帶著一些干涸的肉末,不知道是從哪個倒霉蛋身上殘留下來的。另一個人則在磨著一把短刀,短刀在磨刀石上發(fā)出“霍霍”的聲音,就像死神在低吟。
坐在會議桌盡頭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較瘦弱的男人,但陳楚可不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這個男人的眼睛深陷在眼窩里,眼神深邃而冰冷,就像深不見底的黑洞,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他的手指細長而蒼白,就像死人的手一樣。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小盒子,盒子里裝著一些奇怪的小物件,有一些像是昆蟲的肢體,還有一些像是用骨頭雕刻成的小飾品。他時不時地拿起一個小物件,放在眼前仔細端詳,那專注的神情就像一個正在研究邪惡法術的巫師。他的身邊環(huán)繞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仿佛他身上帶著一種看不見的詛咒。
這章沒有結束,請!
在會議室的另一邊,有一個光頭男人。他的頭皮上紋著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讓人感覺神秘而又危險。他的脖子很粗,上面掛著一串由牙齒串成的項鏈,那些牙齒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有的看起來像是人類的牙齒,這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他是不是有什么殘忍的嗜好。他的肩膀上站著一只黑色的烏鴉,那烏鴉的眼睛通紅,時不時地發(fā)出“呱呱”的叫聲,在安靜的會議室里顯得格外刺耳。光頭男人不時地撫摸著烏鴉的羽毛,那動作看起來很溫柔,但他眼神中的暴虐卻絲毫沒有減少。
還有一個像是打手模樣的男人,他站在墻邊,雙手抱xiong。他的xiong膛寬闊得像一堵墻,肌肉像是要從衣服里掙脫出來一樣。他的眼睛圓睜著,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攻擊性。他的眉毛很濃,幾乎連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倒“八”字,看起來更加兇狠。他的下巴上留著一撮亂糟糟的胡子,上面還沾著一些食物殘渣,看起來很邋遢,但又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他穿著一件厚重的皮夾克,皮夾克上有很多補丁,每一個補丁似乎都是一次戰(zhàn)斗的紀念。他的腳上穿著一雙大頭皮靴,靴筒上還插著一把小型的斧頭,那斧頭的刃口閃著寒光,只要他一彎腰就能迅速抽出,成為一件致命的武器。
在這群人中間,有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小伙子,但他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年輕人應有的朝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老練和冷酷。他的頭發(fā)很短,像是剛從軍隊里出來的一樣。他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他穿著一套迷彩服,那迷彩服上也有不少磨損和破洞,但他卻毫不在意。他的腰間別著一把shouqiang,shouqiang的槍柄已經被磨得發(fā)亮,顯然是經常使用。他的手總是不自覺地放在槍柄上,就像隨時準備拔槍射擊一樣。他的眼神總是在會議室里掃視著,像是在尋找著潛在的威脅或者獵物。
這五十多個人,每一個都像是從殺戮場中走出來的惡魔,他們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暴虐、兇殘、冷酷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光是看著他們,就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仿佛只要踏入他們的領地,就會被無情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