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是不去呢?這個問題在瓦格上將腦海里不停地打轉。
廣場的戰(zhàn)斗之后,瓦格上將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種不敢面對陳楚的念頭,他只要一閉眼,陳楚踩碎刺客腦袋的那幅畫面就會清晰地出現在眼前,那畫面實在是太過震撼人心了,陳楚當時的眼神冷酷而決絕,腳下的力量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紅白之物從刺客腦袋里流出的場景,如同惡魔降臨人間的景象。每每想到這里,瓦格上將就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冒出來。
他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碩大的身軀每走一步都讓地板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內心糾結的回響。
如果去參加晚宴,必然會與陳楚見面,他想象著自己和陳楚面對面時的場景,陳楚那犀利的眼神會不會一下子就看穿他的心思呢?
要是陳楚拒絕他的拉攏,這不僅會讓他在陳楚面前暴露自己的意圖,還可能會引起陳楚的警覺,讓他日后的計劃更加難以實施,而且,陳楚那狠辣的手段,讓瓦格上將心中實在是有些發(fā)怵,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而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可是,如果不去呢?瓦格上將又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拉攏機會就這么白白錯過實在可惜,說不定陳楚在晚宴上心情大好,自己就有了可乘之機,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后再想找這樣合適的場合就難了,陳楚就像一顆隨時可能baozha的炸彈,只要一天不把他控制在自己手里,瓦格上將就一天不能安心。
瓦格上將坐在椅子上,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臉,那臃腫的臉被揉得變了形,他的眼神中滿是猶豫和不安,一會兒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覺得自己或許可以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陳楚;一會兒又滿是擔憂,害怕陳楚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甚至還會當場和他翻臉。
瓦格上將此時就像是站在一個岔路口,不知道該選擇哪條路才好,每一條路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瓦格上將的內心就像被暴風雨肆虐的海面,波濤洶涌,難以平靜。他既害怕去了之后會面臨的種種風險,又擔心不去會錯失良機。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坐立不安,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希望與恐懼之間來回掙扎,始終無法做出一個決定。
現在,瓦格上將心中的憂慮如同層層烏云不斷堆積,他所擔心的不再僅僅是陳楚一人。納爾遜上將和首相也悄然進入了他擔憂的范疇,如果這二人與陳楚聯手,那局勢就如同多米諾骨牌即將崩塌一般,事情可能會以一種無法控制的速度急劇惡化。
“這會不會是一個鴻門宴?”這個念頭在瓦格上將的腦海中如同一道驚雷乍現。
“鴻門宴!”
瓦格上將不禁在心中再次重復這個詞,每念一次,心中的不安就加深幾分,他那敏銳的政治嗅覺就像一頭久經沙場的獵犬,在危險還未完全顯現時,就已經察覺到了那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他深知,在這看似平常的晚宴邀請背后,極有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陰謀。這可能是他人生之中面臨的一次最大的危機,如果在這個關鍵時刻做出錯誤的選擇,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很可能真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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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個念頭剛剛冒頭,就被另一個聲音“不去!”壓了下去。
此刻的他,內心就像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拔河比賽,兩邊的力量旗鼓相當,讓瓦格難以抉擇。此時的決定,早已超越了能不能面對陳楚這個層面的問題,而是上升到了生死存亡的高度。
瓦格上將在麥倫星能夠呼風喚雨十幾年,靠的可不是運氣,而是他那敏銳得如同剃刀般的政治嗅覺以及嫻熟的權謀之術,他在政治的舞臺上摸爬滾打多年,歷經無數的明爭暗斗,每一次的危機與轉機都像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印記,讓他練就了一種對危險獨特的感知能力,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總能在獵人設下陷阱之前嗅出危險的氣息。
這一次,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股足以將自己吞噬的危機浪潮正在悄然逼近,他知道,一旦卷入其中,就很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而這一切麻煩的源頭,毫無疑問就是陳楚。
陳楚這個人就像一顆無法捉摸的流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從他敢當著數百萬民眾的面,毫不猶豫地一腳踩死刺客這一行為就可以看出,他行事作風簡直詭秘反常到了極點,他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不定時炸彈,一言不合便有可能拔刀相向,和這種人成為敵人,就像是在自己身邊放置了一個隨時可能baozha的火藥桶,實在是太危險了。
瓦格上將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陳楚的各種畫面,每一個畫面都像是在向他昭示著陳楚的危險與不可預測性,他想起陳楚在廣場上那冷酷無情的眼神,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認定的正義,而這種正義的執(zhí)行方式是如此的直接和粗暴,這種人一旦與自己為敵,必然不會遵循那些政治場上的常規(guī)手段,他會像一陣狂風,席卷一切阻擋他的東西。
瓦格上將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他那臃腫的身體每移動一步都顯得有些吃力,但他的思維卻在高速運轉,他試圖從各個角度去分析這件事情的利弊,他想到了納爾遜上將和首相可能的目的。
他們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某些陰謀?
是不是想通過陳楚來制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