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病毒在這個封閉的地下基地里如同一場無法阻擋的黑色風暴,以次方的速度瘋狂蔓延著。
基地里的每一個區(qū)域都未能幸免,無論是狹窄的走廊、寬敞的大廳,還是各個功能室,都成為了行尸們的狩獵場。
在基地的走廊里,行尸們追逐著那些驚恐萬分的人類,人們的呼喊聲、求救聲在這狹長的空間里回蕩著,顯得格外絕望,然而,行尸們的速度太快了,他們就像一群饑餓的狼群,很快就追上了那些逃跑的人類,行尸們張開血盆大口,朝著人類的脖子、手臂等部位狠狠地咬下去,每一次咬合,都會有鮮血飛濺出來,噴灑在墻壁上,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血漬,那些被咬傷的人,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著,很快也變成了行尸,加入了這場恐怖的殺戮盛宴。
整個基地瞬間被混亂的陰云所籠罩,陷入了一片末日般的慘狀之中。
行尸們?nèi)缤瑳坝康暮谏彼?,洶涌澎湃地沖進各個房間,它們那僵硬卻又充滿力量的肢體,野蠻地撞開房門,伴隨著一陣令人膽寒的“嘎吱”聲,房間的寧靜被徹底打破,行尸們的眼睛里燃燒著嗜血的火焰,閃爍著瘋狂而空洞的光芒,它們朝著那些驚恐萬分的人們撲了過去。
無論是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人,還是企圖尋找武器抵抗的人,都無法逃脫行尸們的魔掌。
行尸每一次咬噬都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哧啦”聲,就像鋒利的刀刃劃開脆弱的皮肉,鮮血如同決堤的河流,從傷口處噴涌而出,瞬間染紅了地面。人們的慘叫聲在房間里回蕩,那是對生命的絕望呼喊,也是對死亡的恐懼哀號。
房間里很快就彌漫著濃烈刺鼻的血腥氣息,那股味道就像腐爛的鐵銹混合著死亡的陰霾,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寸空間里。
恐懼的氣息也如同實質(zhì)化的幽靈,在房間里游蕩,家具被行尸們瘋狂的舉動推倒,桌椅板凳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有的還被行尸們踩得粉碎。各種物品被撞得四處亂飛,原本整齊有序的房間瞬間變得一片狼藉,如同被颶風席卷過的廢墟。
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基地的主控室終于艱難地從驚愕中反應過來。
這里有一個特寫視頻,主控室一對男女正躲在角落干茍且之事,剩下的一個人恰好去上廁所,也正是因為這短短的幾分鐘,釀成了大禍。
上廁所的工作人員返回發(fā)現(xiàn)異常之后,迅速采取了措施,隨著他們的操作,巨大的鋼閘門緩緩落下,發(fā)出一陣沉悶而厚重的“隆隆”聲,仿佛是基地發(fā)出的最后的自救吶喊。這些鋼閘門如同堅不可摧的城墻,無情地切斷了基地內(nèi)所有的通道,將整個龐大的基地分割成無數(shù)個獨立的小塊。
無論是那些恐怖的行尸,還是在絕望中掙扎求生的人類,都被無情地困在了這個巨大的牢籠之中,無法離開基地半步。基地像是一艘在黑暗海洋中被重重迷霧包圍的孤船,與外界徹底隔絕,只能獨自承受這場滅頂之災。
而那枚神秘的芯片所記錄的數(shù)據(jù),基本上完整地涵蓋了基地從淪陷到最終毀滅的整個漫長而恐怖的過程。
在這之后,全息影像的畫面切換到了那些被封鎖在各個獨立空間里的幸存人類身上。他們?nèi)缤焕г诤诎瞪顪Y中的螻蟻,在絕望中苦苦掙扎求生。全息影像上的時間如同被無形的手推動著,開始加速流逝。
從影像中可以看到,當基地被封鎖之后,外面的人類并非對基地內(nèi)的同胞坐視不理他們試圖展開營救行動,然而,每一次營救行動都像是一場慘烈的戰(zhàn)爭,需要付出極大的犧牲。
整個地下基地宛如一座巨大而復雜的迷宮,無數(shù)的通道如同交錯縱橫的血管,延伸向未知的黑暗深處,那錯綜復雜的布局不僅極大地增加了營救的難度,更為行尸們提供了一個天然的絕佳棲息之所。
行尸們在這迷宮般的基地里游蕩,它們的肢體熟悉這里的每一個角落,如同黑暗中的幽靈,隨時準備對那些闖入者發(fā)動致命的攻擊。
營救隊伍小心翼翼地進入基地,他們手持武器,眼神中充滿警惕,每一個轉(zhuǎn)彎、每一道門戶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行尸們會從各個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撲出,它們的攻擊迅猛而無情,營救人員不得不一邊與行尸展開殊死搏斗,一邊尋找那些幸存的人類。
隨著時間在全息視頻上快速推進,兩年的時光在這絕望的場景中緩緩流逝,幸存的人類在這期間不斷地與行尸、饑餓、疾病和絕望作斗爭,但最終還是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在這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中,外界的營救行動也變得越來越少。
隨著時間推移到一年的時候,外界的營救行動仿佛被這無盡的黑暗和絕望所吞噬,再也沒有人類愿意踏入這如同死亡之地般的地下基地。
基地內(nèi)幸存的人類徹底失去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他們就像被世界遺忘的孤兒,獨自在這黑暗的角落里等待著死亡的降臨,當最后一個幸存人類咽下最后一口氣時,整個基地徹底淪為了一片死寂的廢墟,只剩下行尸在無盡的黑暗中孤獨地游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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