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從小就能說會道,可以直接上臺做主持,可大部分人,是沒這個能力的,甚至花長時間鍛煉都不行。
這玩意,似乎就跟藝術(shù)一樣,靠天賦。
阿杜問:“東哥,你們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楊文東沒直接回答,反問:“你這邊還有這么多竹子,也就是還在做捕鼠筒,做了給誰?”
阿杜回答:“我做一些,給前幾天擺攤的時候,在東菜場一些賣菜的,他們賣菜的時候,順帶賣一點。”
“有點小聰明。”楊文東點點頭,問:“賣給他們多少一個?”
阿杜豎起兩根手指,說:“2毛?!?/p>
“嗯,還行?!睏钗臇|又說:“那賣給我們一些怎么樣?”
阿杜大喜,說:“好啊,東哥你要幾個?”
“不是幾個,是幾百個?!睏钗臇|說。
“幾百個?”阿杜有些不可置信。
楊文東伸開右手,又說:“不過,我只能給你5分錢一個?!?/p>
“5分?”阿杜臉上的開心表情,消失了,說:“東哥,你這殺價也太狠了吧?”
“做不做隨你,別忘了我先做捕鼠筒的,它的成本,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睏钗臇|笑說道。
后山的竹子來自于廢舊建筑材料,數(shù)量幾乎無窮無盡,捕鼠筒的唯一成本就是人工,按照他們之前的經(jīng)驗,一個人,差不多一天能做30個。
而寮房這邊,想一天賺15元,可是得非常辛苦才行,遠(yuǎn)比做捕鼠筒累多了。
阿杜說:“再加一分錢,一天多三毛,我去吃碗云吞面也好啊。”
“那不行,到底能不能賺錢你自己清楚?!睏钗臇|絲毫不肯讓步。
“那好?!卑⒍潘伎剂艘粫?,答應(yīng)下來。
楊文東點點頭,說:“行,那我們今天先拿走一些,立明,錢當(dāng)場結(jié)清。”
趙立明笑說:“好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