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清來到傅家灣,進入奢華的辦公室。
傅青陽坐在寬大的書桌后,一身雪白,凝視著進來的下屬,道:
“沙口區(qū)治安署回復了,他們同意我的建議,但治安署的人不會出面,得由你自己去說。另外,也不會有賠償金?!?/p>
他把一份蓋著沙口區(qū)治安署公章的文件推過來:
“這份說明書,是他們最大的讓步?!?/p>
我自己去說……沒有任何補償……張元清臉色一沉。
沙口區(qū)治安署的態(tài)度,就像是被無賴纏著沒辦法做出的妥協(xié),滿滿都是嫌棄和倨傲。
我們同意,已經(jīng)是給你們面子,但千萬別幻想我們的人會出面辦理這件事,至于賠償金,想都別想。
張元清深吸一口氣:
“可以!
“但要勞煩百夫長,替我向沙口區(qū)治安署的署長傳句話,一定要傳達?!?/p>
傅青陽頷首:“什么話?!?/p>
“曹nima!”
……
無痕賓館。
穿著外賣員服裝的寇北月,坐在前臺邊的休息椅上,愁容滿面,時不時抓幾下腦袋。
小圓亭亭玉立的站在前臺后,淡淡道:
“你是在擔心元始天尊嗎,詛咒的事他已經(jīng)處理妥當,不會有后遺癥?!?/p>
“真的?”寇北月聞言,面露喜色:“那就好?!?/p>
轉而繼續(xù)消沉,繼續(xù)愁眉苦臉。
小圓蹙眉道:“有事就說?!?/p>
寇北月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很久了,她原以為是擔憂元始天尊的安危。
寇北月囁嚅道:
“我爸生病了,昨天我偷偷去了他們住的地方探望?!?/p>
“什么???”
“強直性脊柱炎?!?/p>
“所以你需要錢對嗎?!毙A說。
寇北月沉默了,半天憋出一個字:“是?!?/p>
這個字說出口,矯情的少年終于如釋重負的把尊嚴和臉皮放下,情緒有了宣泄口,說道:
“自打我和我姐出事后,我爸就過的很抑郁,住了幾十年的地方也待不下去了,帶著我媽搬家,斷絕了與親戚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