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罰總部想要恢復元氣,沒有十年是不可能了,不,至少二十年。
“董事會打算怎么做?”張元清問道。
“董事會打算從各分部抽調(diào)精英,填補空缺,我本該在提拔的名單中,但新約郡先損失錢寧·盧,后又調(diào)走肖恩·梅德,我再調(diào)職的話,新約郡就沒有主宰了?!鞭蹦莸吐曊f著:
“董事會還打算邀請商人公會的會長,美神協(xié)會的會長,海神教會的教皇出任榮譽首席,有參加會議權(quán),有投票權(quán),但不能干預具體事務?!?/p>
這樣一來,天罰的人心能穩(wěn)住,三大官方組織也不好搞吞并,董事會還是穩(wěn)的!張元清心里有數(shù)了。
他只是過來了解情況,管理組織,運營組織的方面,他就是門外漢,并不打算指手畫腳。
除非天罰董事會做的太離譜。
張元清轉(zhuǎn)身離去,身后忽然傳來薇妮的呼喚:“句芒!”
他停下腳步,回眸望去,看見薇妮眼神古怪的盯著他:“你現(xiàn)在都不稱呼我‘檢察官閣下’了,當然,我不在乎稱呼,我只是覺得,在你眼里,主宰并不是需要格外尊重的人物。”
我可是未來的太陽之主!雖然現(xiàn)在還是個幼崽!張元清自我調(diào)侃,微笑道:
“人永遠只尊重自己無法戰(zhàn)勝的對象?!?/p>
薇妮點點頭,表示認同,繼而用更復雜的目光看他:“句芒,你到底是誰?我很好奇你的身份?!?/p>
師娘,我是你老公的傳人!張元清沒有回答,聳聳肩,退出辦公室。
回到臥室,他直接進入副本,回歸幼卿的懷抱。
苦修
墨宗機關(guān)城。
山腳的密林口,張元清手持一面金燦燦的盾牌,雙腿扎馬步,雙膝下沉,抵擋著迎面射來的箭矢。
十米外,三道山娘娘側(cè)身拉弓,青蔥玉指噴吐出一縷縷金光,凝聚成箭矢。
她每射一根箭矢,帶起的勁風便揚起華美的裙擺,撫動飄逸的長發(fā),又美又颯。
“嗙嗙嗙……”
箭矢激撞在盾面,發(fā)出沉悶刺耳的響聲,濺起金光碎屑。
突然,三道山娘娘撤去弓箭,瞬息間,掠至張元清身側(cè),掌心金光吞吐,化作一把三尺青鋒,刺向弟子的腰子。
張元清倉促間挪移盾牌格擋,另一只手凝聚出一柄長刀,欺師滅祖的捅向三道山娘娘的xiong口。
老梆子避都不避,一副能靠xiong口幾斤肉擋住刀口的姿態(tài),挺劍直刺張元清脖頸。
張元清無奈收刀,一個鐵板橋避開劍鋒,正要挺腰飛踹對手,老梆子卻收了劍,冷著臉道:
“銀瑤,四十鞭!”
不遠處盤坐觀戰(zhàn)的銀瑤郡主,抓起身邊繚繞陰氣的黑色長鞭,興奮的彈身而起,奔向名義上的師弟,現(xiàn)實上的主人。
“等等!”張元清不服氣,“我哪里做的不好?”
老梆子雖然貌若天仙,身段迷人,但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嚴師,張元清這幾天被抽的死去活來。
每次被銀瑤郡主啪啪完,他都得躺半小時才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