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龐小斗看的很入神,小米粒嘟著小嘴不太開心的質(zhì)問道。
“大人,這幾幅壁畫上面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么?”
巴克爾·血蹄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進來了,和龐小斗一起看了半天之后,最終還是撓著后腦勺一臉懵懂的問道。
“嗯……”
龐小斗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壁畫描述的應(yīng)該是一個施刑的過程。”
“這種刑罰叫做割刑,隨著歷史的發(fā)展,又逐漸的被一個看起來很高大上的名字取代,叫做割禮,但這并不能掩蓋這種行為的殘忍與野蠻,更加不能掩蓋這種行為對女性的摧殘。”
“所謂割刑,顧名思義便是將女性外部能夠營造快感的部分全部用利器割掉,而后再縫合起來,最后只留下一個小洞作為排經(jīng)血只用?!?/p>
“而后等到傷口完全恢復(fù),再使用棍器或是直接找來男性強行與其啪啪啪,如此將之前的傷口撕裂,隨后再等其愈合,然后再撕裂,沒有快感只有無盡的痛苦,就這樣周而復(fù)始、苦不堪言……最后一直到受刑者受孕,到了那時候,受刑者的下體早已經(jīng)因為無數(shù)次的摧殘失去了彈性,產(chǎn)子的那一刻,也將迎來割刑最為痛苦的時刻?!?/p>
“有很大一部分受刑者,在這種時候便會直接出現(xiàn)大出血的癥狀,一命歸西,這其實也算是一種解脫;而其中那一小部分沒有因此死掉的人,迎接她們的將是新一輪的摧殘……”
說到這里,龐小斗都有點說不下去了,他無法感受這種痛苦,但卻能想象到這種痛苦,最敏感的位置的傷口永遠(yuǎn)在撕裂與愈合中的痛苦!
“爸爸?!?/p>
聽完龐小斗的描述,就連一向視人命為草芥的小米粒都皺起了小臉。
“嘶……”
巴克爾·血蹄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感覺到了來自這座神秘墓穴的深深的惡意。
其實龐小斗還沒有說完……
以前叫割刑,現(xiàn)在叫做割禮,而割禮這種刑罰、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之為陋習(xí),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仍然存在著,并且頻率非常之高,尤其在一些相對原始的地方,比如非洲等地。
而這種對女性的摧殘行為的目的之一,僅是為了給當(dāng)?shù)氐哪腥藗兲峁┯行У摹膀炟憽狈椒ǎ?/p>
男人們可以通過檢查實施了割禮的女性的下面來判斷她們是否是第一次,并且當(dāng)男人們外出放牧或是務(wù)工時,這種割禮亦能夠輕易的判斷出妻子在這段時間內(nèi)保持忠貞。
根據(jù)當(dāng)?shù)氐囊恍┰甲诮痰慕塘x來解釋的話,是如此定義的:
“女子兩腿之間有骯臟的、致使男人墮落的東西!”
“女子不應(yīng)該對性有興趣,這是恪守貞操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