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阮月的話有幾分可信,她并不想追究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這一路上經(jīng)歷了太多人心險惡。
反正,她不會完全信任阮月。
只能說是相互利用吧。
阮月或許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她暫時不會和她撕破臉。
抵達冥王寢宮,秋月岑和一眾長老們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四位長老,唯獨不見那個黑胡子的寸頭長老。
阮玉忽然沒那么有把握了,她沒有多問,走到屏風后。
這三日,她一直用暗靈力壓制著冥王外泄的死氣,以免叫人發(fā)現(xiàn)異常。
“阮玉姑娘,不是說王上今日就能蘇醒了嗎?為何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一個長老提出疑問。
“因為還差最后一步?!比钣褡呱锨埃瑢⒑惯M了冥王的嘴里。
秋月岑扶起冥王,借著冥王坐起身的片刻功夫,阮玉將一張符咒貼在了他的背上。
盡管催動符咒時只有一丁點的靈力波動,但還是被某些人發(fā)覺了。
符咒貼到后背后,立馬隱于無形。
在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冥王果真睜開了眼睛。
長老們驚訝不已:“阮玉姑娘可真是神醫(yī)??!”
“王上!”
“王上!”嘩啦啦跪倒一片。
“父王?!鼻镌箩瘑柕溃骸澳慊杳灾?,可見過什么人?”
冥王剛張開嘴巴,寸頭長老提著劍沖了進來,“他是假的!”
“你根本就不是王上!”不等眾人詢問,寸頭長老眼睛猩紅的運起死氣,撲向了冥王。
只一瞬,他手中的劍就刺進了冥王的心臟!
“那天的談話,我都聽到了,秋月岑!你竟敢讓你的心腹假扮王上,這可是死罪!”寸頭長老看向秋月岑,又看向冥王。
他靜等著冥王的臉變回原貌。
誰曾想,冥王冷笑一聲,繼而從體內(nèi)爆發(fā)出無比強悍的死氣:“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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